他不知道失去记忆陆荷阳到底怎想,他怕他抵死抗拒,再次逃离。他拿他根本毫无办法。
之前他天真地以为他之所以可以予取予求,是因为自己强大到足以控制切。后来他才发现,这切不过是陆荷阳温柔施舍,旦对方轻易抽身,潇洒收回,他便饱尝失去痛苦。
月色将二人皮肤镀上抹淡金,胸腔里似灌入酸甜糖汁,惹得唇干难耐、喉头发紧,皮肤上泛起粘稠汗意,他胸如擂鼓,像是重回十年前那个灼热夏季夜晚,忐忑又虔诚地感受着陆荷阳给予他欢愉,将主动权交给对方。
陆荷阳自下而上仰视着傅珣,看他眸中乌深,眼底压抑着汹涌,bao烈占有欲,艰难平复粗重喘息,却还分出神耐心地向他索吻。
陆荷阳心率乱,像纷飞蝴蝶,冲破牢笼鸽,
陆荷阳脸忽然离得很近,摘下眼镜他眼神虚焦,眼球朝上抬,指尖是冰凉,与初秋凉薄夜色样。然后他舐舐嘴唇,将其中干燥部分沾染上潋滟水色。这个简单动作在此时傅珣看来,都足以让他爆炸。
陆荷阳紧张地声线发抖:“帮你。”
傅珣眼神沉沉,缓慢松开制住对方手,像是在试探心意。陆荷阳慌忙错开目光,盯住恢复自由双手尖端微微泛着光泽指甲。
……
傅珣托着他下颌将他脸捞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绯色双颊和艳红唇瓣。
话,艰难地将灼热粘稠目光从陆荷阳闪烁微光唇珠和圆润喉结上移开。
狭小车内,两个人呼吸缓慢加快,胸膛起伏,逐渐同频,皮肤上蒸腾起相似汗意。
那些挑动人情欲分子好像会随着汗水四散到空气里,它们别有用心地转移,从傅珣身体里,钻入陆荷阳身体,再分裂、增长、强大。
下秒,车门锁被打开。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只是在谈生意。”傅珣别开脸,谈及刚才,几乎有几分屈辱。
陆荷阳被盯得发憷,缩缩脖子,又被扯得接近。
“可以吻你吗?”傅珣问。
陆荷阳微微睁大眼,没想到他会这问。他次次剥削他身体,从不经过他同意。
“怕你害怕,怕你觉得这样很恶心。”傅珣说话声音很轻。
陆荷阳说那些话是真伤到他。
对他来说自尊固然重要,但现如今,守下江山更重要。这不仅是傅老爷子重托,更是他孤注掷背水之战。他不定需要金钱,但他需要这个身份,说到底他姓傅,他必须直面自己命运。
为此,他可以牺牲。但这里面,并不包括陆荷阳。
傅珣无奈地闭闭眼,朝向窗外,像是自顾不暇,终于放弃与对方较量:“你先回去。”
可傅珣等很久,都没有听到陆荷阳打开车门声音。
又过两秒,窸窸窣窣声音响起来,皮革车座轻微下陷,傅珣感到双手攀上他皮带,随后下移。他下意识伸手握住那只手,随即诧异地转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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