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
江宜清知道现在最好解决方法是让人送抑制剂过来,但他现在只觉得浑身发软,连走下床力气也没有。
“好难受,”傅致衍在他颈边蹭蹭,“哥,你帮帮好不好?”
江宜清面色潮红,他因为傅致衍易感期而被迫发情,难耐地喘息着,语调都软得厉害,用最后丝清明说:“不要……”
信息素不分彼此地缠绕在起,江宜清信息素丝丝缕缕分明都在诉说着直白邀请,但同时傅致衍也察觉到江宜清抗拒。
被这柔软手感所吸引,莫名感到亲近。
Alpha覆在小腹上掌心温暖宽大,江宜清却浑身僵,不自觉地睁大眼,察觉到傅致衍没有排斥情绪,除掌心覆在小腹上也没有其他动作,他才渐渐放松。
昨天傅致衍在他腺体上留下临时标记还没有消失,此时腺体因为这过高浓度Alpha信息素而充血发红,散发出浓郁白兰花香,傅致衍依赖性地把他抱在怀里,吻在江宜清腺体上,却并不咬破,只是用唇轻触,仿佛种安抚。
他在江宜清耳边说:“哥,以后要每天亲下你。”
声音中藏着丝欢欣雀跃。
“不进去,”他吻在江宜清颈侧,小心翼翼地征求他哥同意,“用腿可以吗?”
腺体泛起酥麻痒意,江宜清感到无尽酸涩,或许现在傅致衍说是他真实想法,可当易感期过去以后他又还会对易感期期间发生事情、说过话记得多少,何况傅致衍根本不相信自己肚子里孩子是他,现在这般依赖他,也只是因为易感期。
之前几次江宜清陪着傅致衍度过易感期记忆还历历在目,他知道,傅致衍在易感期里说话,根本做不得数。
但他根本未来得及多想,腺体被alpha用舌尖浅浅地顶|弄,江宜清手指抓着床单和被褥,身体像是被汪泉水托住,舒服得让人喟叹,连小腹都因为这充盈信息素而不再隐隐作痛。
难以启齿地方濡湿片,江宜清被身后顶着滚烫硬物拉回丝神智,他想到腹中孩子,哆嗦着伸手扣住傅致衍顺着他背脊路向下手。
“哥,”傅致衍听话地没再动作,眼中流露出不解,没有丝毫遮掩地问:“你不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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