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宜清腰肢纤瘦,小腹处却仿佛被微微充盈起来,顶出点小小弧度,傅致衍感到困惑,又
傅致衍垂着眉眼,像是很难过样子,江宜清问什他便答什,他说:“太想你,可是找不到你。”
傅致衍吻上江宜清腕上那条疤,看着他眼睛,认认真真地说:“哥,你当时是不是很疼很害怕?”
人总是会选择性地遗忘些难过回忆,当时些细节江宜清已经模糊不清,可当傅致衍问他疼不疼时候,已经结疤好全伤口又似乎在隐隐作痛,强硬地要他记起。
像是多米诺骨牌接二连三地轰然倒塌,因为这件事,切都偏离轨迹,包括江宜清人生。
可就算知道帮傅致衍挡下那个即将砸在他身上玻璃罐会让父母发现自己是他们抱错孩子,在当时情况下,江宜清还是会毫不犹豫地这样做,这几乎是种刻在骨子里本能。
怎有疤?”
“玻璃扎,”傅致衍将自己手腕和江宜清手腕比在起,有点骄傲地说:“和哥哥样。”
江宜清手腕上有条疤,那是他五岁那年,为帮几个月大傅致衍挡住即将砸下来装着糖果玻璃罐子,被碎地玻璃扎。
就是因为这件事,苏知韵和傅阳平带江宜清去做亲子鉴定,然后发现江宜清不是他们孩子,将他送回江正奇身边。
当时那些玻璃碎片扎得江宜清手腕手肘上全是血,医生用手术钳将嵌在伤口里玻璃残渣取出来时,江宜清疼得直哭,可他哭,在诊室门外傅致衍也跟着哭,江宜清不想让弟弟感到害怕难过,便没再哭出声,只敢咬着牙小声抽泣。
江宜清直以为傅致衍不知道这件事,但现在,傅致衍问他疼不疼,江宜清想,真好疼啊。
他在不知不觉中将这句话说出来,傅致衍好像下子慌神,但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抚他,只能不断地吻去他眼尾泪水。
吻细细密密,信息素交融缠绕,江宜清被他亲得失神,浑身都软下来,他感觉自己好像进入被迫发情状态。
傅致衍直将他揽在怀里,江宜清眼中溢出水光,眼尾泪痣好似在勾人般,傅致衍在他脸上留下轻吻,又伸出舌尖舔舐那颗缀在他眼尾痣。
仿佛被种无形羁绊本能地牵引着,傅致衍滚烫掌心从江宜清腰臀往上,轻轻地覆住他小腹。
后来随着时间点点过去,那些细小伤口慢慢愈合,只有块扎得最深玻璃留下疤没能消去,在江宜清手腕上永久地留下来。
傅致衍手腕上那条疤,和江宜清腕上那条在模样位置,长度也几乎相同,可江宜清分明记得,在他穿越前,傅致衍身上分明是没有疤。
他低着头,用指腹轻轻在傅致衍手腕摩挲,声音低哑,“什时候?”
“不记得,有次易感期时候,自己用玻璃扎。”
江宜清张张口,愣愣地看着他,好半晌才开口:“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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