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裤子在昨天晚上就被傅致衍给扯下来,江宜清皮肤薄嫩且白皙
他记得是他自己心甘情愿地将这个止咬器递到江宜清手里,让江宜清亲手替他戴上。
金属材质止咬器,鼻梁位置是块黑色皮革,皮质系带绕过耳后,在他后脑处扣上。
止咬器箍在嘴上,带来很强束缚感,何况易感期Alpha想要标记是本能,而止咬器本身,就是违抗抑制本能存在。
傅致衍只要动嘴或者说话就能感觉到皮肤被止咬器上冰冷金属给束缚住,而动作越大止咬器便扣得越紧,紧箍束缚感就越强烈。
很难受。
傅致衍从漫无边际噩梦中忽然惊醒,和以往每次易感期样,腺体胀痛异常,他在江宜清房间里醒来。
他仰躺在床上,失魂落魄地看向虚无空中,这样场景,在这七年里,傅致衍已经经历许多次。
直到他在身旁触到片温热,傅致衍迟钝地转过头去,看见熟睡江宜清。
微蜷着躺在他身侧江宜清唇色红润,柔顺发丝软软地搭在额前,房间里没有拉窗帘,清泠泠月光从窗外透进来,仿佛为江宜清镀上层皎洁柔光,如每回他在傅致衍梦中出现时样子。
傅致衍迟疑许久,才伸出指尖轻轻地触触江宜清手,他生怕伸手碰,这场梦便碎。
后脑锁扣处有块很小指纹感应器,录是江宜清指纹,是昨天晚上他自觉地低下头让江宜清把这个止咬器给他戴上时录。
只要他把江宜清手指放在那处指纹感应器上,止咬器就可以被解开,但傅致衍并没有这做,现在仅仅过去几个小时,他没有标记江宜清,也没有打抑制剂,易感期还没有结束。
江宜清信息素可以对他起到安抚作用,但他没有得到真正纾解,如果把止咬器摘下来,他会忍不住咬破江宜清腺体,在顶|弄他过程中将信息素注入,然后将他标记,让江宜清浑身充满自己信息素,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个人。
但他知道江宜清不会愿意,也担心江宜清脆弱腺体可能禁不住再次标记,何况他腹中还有别Alpha孩子。
傅致衍视线落在他小腹上,良久之后,他逼迫自己将视线移开,从抽屉里取出药膏,往江宜清腿根处探去。
江宜清手白皙微凉,指节分明,握在手里细细软软,傅致衍突然生出莫大庆幸,他撑开江宜清手指,与他十指相扣,然后将他揽到自己怀里。
傅致衍喃喃地唤他:“哥……”
他不由自主地凑近江宜清,贴在他胸腔上听他心跳声,平稳而有规律心跳声下下鼓动着耳膜,傅致衍才有江宜清真在他身边实感。
然后他发现自己脸上带着个止咬器。
记忆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之前每次易感期他都过得混混沌沌,只有江宜清陪着他度过这次易感期,期间所有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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