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年没沾金桔油,尝口原味,外层因为烤过,能吃出炭火焦香,咬开,里面肉汁鲜美,唇齿留香。
“好吃。”
余知意看着他吃完,弯起嘴角,“好吃吧,这是第二次吃
余知意指指门上挂着电话牌,“这时间段般很少有客人,如果急话,会打电话,就在后面,很近,有客人吃半也能跑回来。”
说近其实也不近,两人各骑辆共享单车,直奔目地:人民市场。
停好车,余知意带着陆景年找到地方,找个小桌坐下,喊道:“老板,两份米饭,份招牌烧腱灵,再滚个汤,炒个青菜,还有什熟食拼盘,随便帮拼个,谢谢。”
“稍等下,茶水在那边,自己倒下。”
陆景年倒壶茶水,坐下开始烫杯烫碗烫筷子,余知意本想告诉他这种市场小店不必太讲究,陆景年烫到半,自己反应过来,“不好意思,习惯,在广州不管吃什,总是习惯性先烫下,也不知道能不能消毒,图个心理安慰,没有嫌弃小店小铺意思。”
根部三厘米左右地方,用剪刀45度角斜剪花枝根部,然后泡到深水里醒花个晚上,有些花醒四到五个小时就能恢复生机,花头严禁沾水,容易腐烂,醒好花以后,再打理修剪枝叶去掉不好老花瓣,正常养护即可。
陆景年接过余知意递过来围裙,帮着拆包装,取出第束花,被花灵动和颜色惊艳到,不禁感叹:“长见识,这花好看到不知道该怎形容。”
那是种轻盈烟灰色,似烟似雾,清透,梦幻,是陆景年喜欢颜色,那种颜色在他眼里跟在普通人眼里样,花朵稍圆,像芭蕾舞者裙子倒翻过来,又微微向外翻卷着,好看到不敢大声说话,生怕吓坏花儿。
“虞美人,种小众烟灰色花材,什都好,就是花期不长,娇贵。”
陆景年小心地取出,放进深水桶,又看几眼。
“好啦,懂。”
陆景年看着老板在旁烤着什,问道:“老板在做们吗?”
“那边老板娘在切应该是们。”
老板娘切好烧腱灵,盛好饭,配着金桔油,用托盘起端过来,说:“菜还在炒,还要等会。”
余知意先夹块给陆景年,“尝尝,这是第二次吃。”
待处理好花材,已是七点半,余知意揉着手腕,“年哥,得亏有你,如果是个人,可能要做到九点。”
明明是夸陆景年,但听起来并不突兀,让人很舒服,陆景年开着玩笑,闻闻手腕:“没事,赚身香气。”
余知意舒眉,笑道:“那你可把这香气保存好,现在,该去犒劳们胃,晚上不做饭,带你去吃点不样,保证是你在广州没吃过。”
两人解下围裙,同时挂到墙上挂钩上,手指相碰,又同时分开,余知意觉得指尖发烫,连带着耳朵也发热,陆景年在前面走,他跟在后面,随手关上玻璃门。
“门关万有客人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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