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余知意指着另外箱,“帮把花取出来,要醒花。”
醒花方法余知意昨天告诉过陆景年,收到花,去掉根部包着蓄水棉,叶子先不要打理,保留叶子吸水醒花效果更好,在距离花枝
郁梨啃着切掉果肉芒果核,凑过来,说:“余哥,怎感觉你整天把年哥当你小媳妇儿样,他要是走你肯定不习惯。”
“有吗?”
谭玮低头打着游戏,接话:“年哥看上去不简单。”
郁梨:“可不,就那成熟中透着忧郁气质就不是般人能有,对余哥,年哥有女朋友吗?”
“没有吧。”余知意说。
“你哥电话还是关机吗?”
“嗯。”
“那,要陪你去吗?”
陆景年抬头看他:“不用,自己就行。”
安静小会儿,陆景年挑个轻松话题:“萍婆为什叫你紫菱,叫费云帆?才看半集,没明白。”
作者有话说:烟灰色虞美人真很好看,就是太少见,微博放图片
几分钟后,余知意炒好青菜,摆好盘,从三楼阳台往下喊:“蟹老板,上来吃饭。”
郁梨正捧着碗海鲜米粉趴在料理台上边追综艺边吃,自言自语:“蟹老板谁啊。”
陆景年应声上楼。
海蛎煎又被余知意重新煎次,香气扑鼻,陆景年等余知意坐下,夹块。
谭玮输游戏,收起手机,“有没有也跟你没半点关系,好好开你店吧,别整天吃,水果天天吃并不见得是好事,该浪费就得浪费。”
“知道知道。”
傍晚,陆景年踩着晚霞再次无功而返,下午郁闷在进花间瞬间消散,不知道是因为花香,还是因为老板余知意笑颜。
“你回来啦!”余知意正在打理花材,新补货花到,三大箱,其中箱是进口花材。
陆景年眉眼中愁绪逐渐散开,嘴角不明显上扬,“嗯,来货,需要帮忙吗?”
“咳!咳!”余知意正在喝水冷不丁被呛到,他要怎告诉陆景年剧里紫菱跟费云帆是对?
接过陆景年递给他纸巾,说:“萍婆入戏太深,还没从剧情里恢复过来,胡乱给人按角色,不代表什,也没什男女定义,刚到那阵,萍婆还叫如萍呢,那段时间她在追《情深深雨蒙蒙》。”
顿饭在有搭没搭闲聊中结束。
陆景年又戴着昨天大沿草帽出门,余知意在后面叮嘱他早些回来,今天不用他买菜。
“好。”
“怎样,吃得惯吗?广州应该也有吧。”
“嗯,大排档有,吃过几回,不错。”
陆景年对美食好像都不热衷,吃到什都是很淡表情,不像余知意,吃到好吃会觉得幸福,他幸福都很简单,看风吹得云翻滚,看晚霞落在墙头慵懒猫身上,看枝花开,看片花落,看陆景年安静吃东西,都能令他心情愉悦。
“你下午要出门吗?”余知意问。
陆景年点头,“昨天只走条街,今天走另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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