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安低低笑声,“照你这说,能被他选择可真是荣幸,毕竟这意味着有无限价值。”
“确,他说不定还想着把你熬死之后自己上位继承高额遗产。”谢敏又道。
“新婚对象可真是聪明又难对付。”傅闻安专注地盯着谢敏,
“还没呢,你觉得什样好?”傅闻安顺着他话头问。
“按你条件,怎说也得要个贤惠纯良顾家体贴人,床上放得开奔放能浪,家世不用太好不然外戚干政,有从政经验会管教人,能看眼色懂你意思时不时打打配合,起码得会用枪有自保能力不用你多操心,最好是半个青梅竹马有感情基础。
有个推荐人选但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要,好处是上面优点他都有嫁妆也能算上这里半领土,坏处嘛就有点多,善妒自私性情不定家世般脾气又坏,生气会拿枪指着人气大发还会逃跑,当然,最大坏处是他凶悍不讲理,你要是出轨英年早逝几率会很高。”
谢敏掰着手指头数,最后攥成拳按在小桌上,他凝视着傅闻安,等待对方回应。
“没别推荐?”傅闻安认真问道。
光,当即把脚缩回去,反手记枕头砸在傅闻安脸上。
“看什,把你绑起来你也样。”谢敏龇牙咧嘴。
傅闻安在枕头落地前接住,揉揉发痛鼻梁,把人摁着报复性地亲顿才停。
午饭吃得还算稳当,既没有发生吃着吃着吃到床上去事,也没有爆发惊天动地床下战争。
“你现在打算怎办?”谢敏边吮着奶黄包甜馅,边还在操心傅闻安统大业。
“没,就这个。”谢敏斩钉截铁。
“听你描述,新婚配偶似乎会在结婚第二天就开始觊觎们共同财产。”傅闻安慢悠悠地道,他勾缕谢敏锁骨上发丝搁在掌心把玩,小旅馆廉价洗发露味道从上面传来,股工业香精甜腻味道。
傅闻安嗅下,却不觉得难闻。
他甚至有点爱不释手。
“或许吧,他还可能是奔着和你联姻安稳前途来。”谢敏蹙眉思考番,道:“毕竟你是所有未来股里涨势最猛那支。”
“顺其自然,硬说打算话,先回家结个婚。”傅闻安语气平静地道,他正摆弄着小包房里顶着锅盖都收不着信号破电视,没注意谢敏顿下。
包间小,只能找到张正经圆桌,还没凳子,昨晚他俩在上面厮混过阵。谢敏今早起来嫌弃,说什也不肯用圆桌吃饭,傅闻安只好搬个小床上桌来。两人头凑着头,像两只交头接耳仓鼠,亲密地争夺着个盘子里包子。
明明嘴里包子馅是软糯流心,随便吞就能进肚子里,谢敏却煞有介事地从左边倒到右边,嚼得认真仔细,只是听到这话时眼睛直下,霎时失焦。
“结婚对象选好吗?”谢敏道。
傅闻安不动声色地看向他,只见谢敏单手拄着下巴,唇角沾着先前吃椰汁糕屑,眼里意味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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