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吃饭,谢敏。”傅闻安走到床边,垂眸盯着对方露出被子脚踝。
特工腿脚比寻常人纤细,骨骼轮廓更为明显,但那光滑脚腕上布着几道掐痕,过晚隐隐发青,悄无声息地控诉着昨夜经受过粗,bao对待。
谢敏察觉到傅闻安目
现在知道臊,傅闻安心想。
药上完,擦干净手指,他俯身亲亲谢敏脖子,拨弄开铺在脊背上长发,露出颈后那新鲜深刻咬痕。
傅闻安慵懒地屈膝坐在谢敏身边,精悍身躯上纵横着数道抓痕,肌肉随平缓呼吸起伏舒张着,他用指尖蹭蹭自己留给谢敏标记,惹得谢敏回头,像被欺负小猫样张嘴咬过来。
“下床就这凶?”傅闻安话语里带着点逗弄笑意。
谢敏打个呵欠,副快要睡着疲惫模样,含糊道:“凶就是你,你还睡不睡,不睡滚开好吗,灯太亮。”
真正结束时已然天光大亮。
谢敏累得手指抬不起来,连弯曲都成问题,他把脸埋在枕头里,手搭在枕头角,单薄脊背勾勒道松散曲线,最终没入被子里。
风筒呜呜吹着,傅闻安轻晃手腕,掌心里松软发丝像浪样卷动起伏,他动作很慢,床头暖黄色灯光笼罩着他侧脸,让那凌厉眉目线条逐渐软化。
他未曾察觉自己眼中春水含情,随垂眸缓缓荡漾。
谢敏意识昏沉,暖风时不时扫到肩头,熨烫着那个个深浅不咬痕。他唔哝声,风筒声音停,被子悉悉索索,只手伸来,先是按住他受难腰身揉把,又沿着弧线往下按。
傅闻安把灯亮度调低,窗外天边鱼肚白反倒亮起来,谢敏用掌心轻轻推他下,傅闻安然地去拉窗帘,回来钻入被窝,把人捞进怀里。
谢敏被折腾得不轻,只想赶紧酣睡场,任由傅闻安抱着,也不管这是个占有欲多强姿势。
对方体温熨烫着相接触皮肤,蒸出丝丝缕缕暖意,谢敏意识昏昏沉沉,没注意傅闻安捉着他头发捧在手里轻轻吻下。
谢敏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醒时身旁无人,他条件反射地坐起来,只听嘎嘣声,后腰连着筋络直通大腿,过电般刺痛,酸楚随之而来,他眉头皱,又倒回温暖被窝里。
傅闻安提着午餐进门时,谢敏正裹着被子骂骂咧咧哼唧些听不清。
“别……”谢敏声音哑着,尾调成气音,半是瑟缩半是讨饶,什脾气都没,转身阻止傅闻安动作。
傅闻安掌心包着不动,眼珠移过来,不咸不淡地瞥谢敏眼。
“真受不,你就疼疼吧,今天算。”谢敏摆出副小狐狸委屈样儿,眼里水汪汪,说不清是真怕还是假求饶。
“不碰你,只给你上药。”傅闻安抓开谢敏软绵绵手,不由分说地塞回被子里,搁在对方胸膛下压着,继而拿起床头软膏挤在指腹,又探进去。
谢敏闷哼声,把脸彻底埋进枕头里,只露出点红红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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