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司折磨零号特工们叫苦不迭,纷纷趁人不注意聚在堆讨论最近谢敏怪异行为。
“你说他这是遇见啥好事?”陈石蹲在运载车货箱上,手里夹着根贼冲烟,往嘴里抽口,登时露出副苦大仇深又难掩好奇样儿。
“执政官下令全军开赴中层地块,可能是开心自己要回家。”徐里检查
傅闻安很有耐心,他甚至放开对谢敏在肢体上压迫,把手收回,身体撤出对方感知氛围,让渡个能使特工感到自如轻松安全空间。但他未曾放弃对对方注视,用眼神提醒着对方——仍在等待你回答。
“有反悔权利吗?”谢敏踌躇着问道。
“希望你提醒他,他曾习惯切行事准则都不适用于这个问题,他只能选择是与否,然后以贯之。”傅闻安冷酷地击溃谢敏不合时宜侥幸。
谢敏垂下头,特工从未露出过如此谨慎又苦恼神色,没什棘手问题值得他这般考量思索,但眼下他不得不面对傅闻安问题,并给出足够严肃庄重回答。
空气静默,世界沉寂,只有破旧电视机断断续续新闻播报声成为这片领域里唯杂音。
手指揩掉对方嘴角沾着糕屑,感慨道。“怎办,突然觉得自己会很爱他。”
谢敏怔下,他条件反射般地错开视线,逃避这个始终令他惶恐不安字眼,但傅闻安并不给他惴惴不安机会。
始终徘徊在谢敏脸颊手指强硬地捏着谢敏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执政官坦荡又诚恳地看着他,眉目是谢敏从未见过温和,爱意在寂静中涌动,剥离这人身上冷漠又利己主义气质。
“你觉得呢?”傅闻安问道。
“什?”谢敏呆呆,点没有特工警惕机灵。
阳光余温在被子上蒸腾,特工乖巧地坐在床上,思索良久才抬起眼。
他脸色平淡从容,眼里却藏着狡猾又亲昵笑意,他在晴朗天色背景里倾身,很轻地在面前人唇角留下个蒲公英絮般吻。
“替他同意。”
三天后,距离中层地块外围三公里卡米伦防线城区,零号临时基地。
地下临时装备区人来人往,谢敏在清点装备军械与确认情报系统是否运转正常,他意气风发地在厂区绕来绕去,浑身有使不完劲,这看下那看下。
“他会不会如爱他样爱。”傅闻安眼睛微微弯起来,强硬又包容地寻求个答案。
“谁知道呢,就算你问也……”谢敏含含糊糊地,他正襟危坐着,手指却在小桌下神经质地绞动着。
爱,无可逃避爱从四面八方涌来,逼他给出个矢志不渝答案。
“那换个问题,你觉得他会同意求婚吗?”傅闻安道。
谢敏又是怔,看向傅闻安目光变得复杂,他似乎在揣摩对方试探下有几分真情或假意,又在考虑即将出口答案承载着多少关乎未来重量,这个过程注定是难熬,再怎小心谨慎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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