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无春居高临下望着沈长策,他想,傅鸠说真对,个人想要什东西,是不能让别人知道。让人知道,人家就会拿捏你,威胁你,哪怕这个人是他养大徒弟也样。
沈无春同哑姑离开,苏弄晴望着沈无春离开背影,眸中变化莫测。旁沈长策来扶她,
“师父!”沈长策目光逼视沈无春,“若你非要师妹下山,那也不练剑!”
沈无春身形顿,目光沉沉看着沈长策,“你说什?”
沈长策迎面对上沈无春目光,他知道沈无春很在意他剑法,这多年沈无春教他养他,每日都在督促沈长策练剑。哑姑说沈无春之所以这看重沈长策武功,是因为沈无春想要个能将他打败人,想要个人能同他在高处并肩而立。为这个目标,沈长策日以继夜练剑,每天都在幻想着有日将沈无春打败,可以真正征服他。
同样因为这个目标,沈无春几乎是亲手将自己软肋展示在沈长策面前。沈长策看着沈无春,他第次拿这件事要挟沈无春,要沈无春同他在起,沈无春应。而眼下,沈长策也笃定,沈无春依旧会答应他。
“师父,”沈长策面露恳切,“你再给师妹次机会吧。”
头皱起来,“师父,你也太强词夺理。”
沈无春还没说话,苏弄晴便哭着道:“弟子绝不敢对师父做出这样事,还望师父明鉴。”
沈无春无动于衷,他问苏弄晴,“你来浮玉山,开始就是为折梅剑法,对吗?”
“不是,不是!”苏弄晴抬头看着沈无春,张脸梨花带雨,叫人心疼,“是真敬重师父,感激师兄,所以才来浮玉山,开始绝没有那样心思。”
苏弄晴哭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弄晴自知做错事,但还请师父不要污蔑弟子追求剑道之心。”
沈无春像是没有听到样,只问:“如果定要将苏弄晴逐出师门,你也不练剑,是吗?”
沈长策咬牙,“是。”他对上沈无春目光,却因为他眼而觉得浑身冰冷。
“好,很好。”沈无春声音忽然平静下来,寒冷如同浮玉山上风雪。
“答应你。”沈无春看着沈长策,“苏弄晴不用走。”
沈长策大喜过望,道:“多谢师父!”
她哭得那可怜,上首沈无春又那冷酷无情,沈长策满心不忍,他跪在苏弄晴身边,道:“师父,折梅剑法到底没有流出去,求师父看在师妹心向道份上,饶过师妹这次吧。”
“若是折梅剑法流出去,那苏弄晴也就不用活。”沈无春依旧很冷淡,他看着苏弄晴,“你犯忌讳,不能留你。除折梅剑法,给你秘籍你都可以带走,下山去吧。”
“师父!”沈长策喊道:“你就不能给师妹次机会吗?”
沈无春站起来,看着沈长策,道:“不能。”
沈长策面色铁青,他看着眸光平淡沈无春,第次这讨厌他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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