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弄晴哭泣着辩解,“若不按大师姐说做,父亲不会放过。师父,在家中不受父亲喜欢,大师姐,是奉父亲命来寻,若不给她剑法,她会让父亲将逐出家门。”
说着,苏弄晴跪伏在地,哭泣道:“求师父饶过这次吧。”
她那可怜,沈长策眼中很是不忍,道:“师父,师妹在家中确实处境艰难,她犯下大错也是有苦衷,请师父从轻发落吧。”
沈无春淡淡看沈长策眼,道:“她有苦衷,便可以偷剑谱,若是她父亲逼她杀,是不是也要看在她处境艰难份上,原谅她呢?”
“这,这怎能比?”沈长策眉
正厅之中横陈着具死尸,正是王含巧。
沈无春淡淡瞥眼,走到上首坐下。沈长策跟在他身后,惊讶道:“这不是师妹家人吗?是谁杀她?”
‘是。’哑姑看向沈长策。
“为什?”沈长策道:“这是师妹家人,你怎能······”
他身后,苏弄晴走进来,见地上王含巧,脸上血色下子褪个干净,扑通声跪在地上。
沈无春将沈长策叫到小楼,取出令牌交给沈长策,“这便是参加武林大会令牌。”
沈长策在沈无春身边坐下,接过令牌仔细看看,笑道:“没想到,师父在江湖中地位这高,武林盟主亲传弟子来趟,就是为给你送令牌。”
“虚名罢,”沈无春端起茶盏,“若是朝反目,他们也不会因为这名声对手下留情。”
“反目,为何反目?”
沈无春没有回答,只道:“那陈连是燕无歇亲传弟子,瞧着武功也是不俗,你可以同他比比,试试深浅。”
沈长策眼中满是惊讶,看看苏弄晴又看看沈无春,道:“这到底是怎回事?”
哑姑自怀中拿出本沾血剑谱,递给沈无春,沈无春略翻两下,问苏弄晴,“折梅剑法,你是从哪得来?”
苏弄晴低着头,眼泪如同断线珠子样往下滚。沈长策大约明白发生什事,出言道:“这剑法,是给师妹。”
沈无春看向沈长策,沈长策解释道:“师妹虽然不能练折梅剑法,但是她十分向往,就想着拿给她看看,算是成全她这份执念。”
沈无春挑挑眉,道:“哑姑在半山腰截杀王含巧,从她身上翻出这本剑谱。”他看向苏弄晴,语气中很是稀罕,“你们中原武林不是最重视秘籍吗?将本门秘籍泄露给外人,如同背叛师门,这你不知道吗?”
“是。”沈长策紧握令牌,眸光明亮看着沈无春,道:“师父,定会为你夺得盟主之位!”
沈无春笑,似乎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发自内心愉悦。
见沈无春难得笑次,沈长策想同他亲近些,只是不等他说什,那边哑姑便过来。
她冲着沈无春比划几下,沈无春面色倏地变,眉头紧皱。
他起身,叫上沈长策,同往前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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