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陆商端起茶,“自前代起兴起连坐,有大事就要牵
说刚说完,前头有人来禀,是首辅人,他已将名单拟好给姜善送来。他动作这快,姜善不免怀疑这背后目。
那边福康继续道:“还有件事,那日拦轿带着两个孩子男子现在还在府上,不知道师父打算怎处置。”
姜善都快把他们忘,他问福康:“那人什来头?”
“是个前年才提拔进京*员,家里父母早早去世,膝下只有两个姑娘,他妻子在小女儿出生时候也去。如今家子只剩下他同两个姑娘。”
“怎扯进来?”
“底下人孝敬来建州新茶,尝着比不得御赐,只是叫师父偶尔换换花样罢。”
姜善放下茶杯,道:“还是换回来吧,叫陛下知道,他要不高兴。”
“是。”
姜善接过福泰递来外袍,问道:“谁孝敬你?”
福康笑两声,道:“是徒弟个同乡,今年刚点进士。他生在富庶之家,家里长辈都乐善好施,他本人也是个既有才学。只是进京那会儿不懂事,同燕王个门生同参加过个诗会,因而……”
“又胡说,统共才在宫外待几天,叫你说像是多久没进宫似。”
丰兴欠着身,“厂公说是。”
姜善笑声,道:“不为难你们,赶着出去办完事,不到晚间就回来。回头你见陛下,有话回禀,想来陛下也不会为难你。”
丰兴笑道:“谢厂公体谅。”
姜善笑骂他两句,叫他去。
“也是他运气不好,进京之时接待他*员正好是燕王脉,后头又遭同科*员诬告,这才牵进这桩事里。”
“看看他名字在不在名单里,若无异样,便给他些盘缠,将人放吧。”
“是。”
黄昏时候陆商过来,他来给姜善送他拟定名单,同首辅名单样,也是长篇大论。
姜善不免感叹,“连坐人竟有这多?”
姜善看福康眼,“好啊,也有人来找你说情,你应他们?”
“哪能啊,还不都得听师父意思。”福康道:“不过可以保证。这家人不是什坏人,已经仔细查过。”
姜善并不反对福康福泰发展自己实力人脉,他们也在慢慢尝试学着他们这个地位应当会事情。
“这件事你自去同锦衣卫人说就是。”
“是。”
姜善回到府上,庭前等着不少回事人,姜善到书房,将事务桩桩分配下去。等他忙完,才想起来院里兰花。
小花园里,满园兰花也枯死不少,姜善心疼不已,吩咐福泰将剩下那些兰花好生照看。
福康端热茶过来,道:“师父,兰花死就死,到底救不回来。您要是再染风寒,徒弟脑袋可就难保。”
姜善站起身子,接过布巾擦擦手,又端起茶呷口。
“这茶喝着不是原来味儿,莫不是换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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