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善有些明白,他低着头,又想,“到底这些人都是考过,其中门道十分清楚,这对别考生未免不太公平。”
“所以啊,”端献漫不经心道:“科举得改改。”
姜善恍然大悟,原来端献这番动作目在科举,也是,八股取士未免僵化,不是长久之道。
弄明白这些,姜善心里桩事放下,他笑道:“你同意他们入朝为官,焉知他们之中有没有像你当年样呢?”
端献满不在意,“若有能耐,只管来夺。成王败寇,无二话。”
姜善走到跟前,“不过几日没进宫,何至于叫你挖苦到现在?出宫又不是去玩,那是去为你做事,你还要反过来怪?”
“你也说你是替做事,”端献看着姜善,眉眼含笑,“缘何你只看得见事情,看不见呢?”
姜善被他看有些臊得慌,忙挪开眼。
端献笑,笑声很快意样子,他过来揽着姜善坐下,同他说些闲话。
他喜欢看姜善不好意思模样,像是从前在成王府里样,两个人那样亲密无间。
连许多无辜之人。”
“这些人都是犯事吗?”
“大部分都是被同僚排挤诬告,只要略略沾点边都会被牵扯进来,个*员带着家子人,人数自然也就多。”
姜善心下叹息,将首辅那份名单誊写份给陆商。
“天不早,还得进宫,就不留你。”姜善起身。
作者有话说:正式进入宫廷篇章关于李氏,想说是,不是王溶没死,她就没有过错。在孙管家节里面云献就说过,你觉得罪不至死,是你觉得,要看受害人怎想。也不要跟提什正妻小妾事,如果按照封建礼节,李氏未出嫁而抛头露面流言漫天,不敬公婆这些都是大罪。
最
端献叫人传晚膳,姜善道:“先别忙,有件事问你。”
端献道:“你问。”
“见赦免名单上有那多人,这些人你打算做什呢?”姜善道:“他们其中大多是读书人,你也知道,平常人家供个读书人多是举全家之力,更有甚者举全族之力。虽说赦免他们,到底背上罪名,以后再想入朝怕是不能。这些读书人,也太可惜吧。”
“谁说他们不能入朝,”端献捻缕姜善头发,在手指上绕来绕去,“不过是道恩旨事儿罢。”
姜善不解,端献给他解释,“打算叫这些人重新考科举,考上,依旧做官。”
陆商点头,他看姜善眼又道:“照理说连坐制度不合理之处陛下不会看不见,只是时半会儿还想不通这是为什。”
姜善摆摆手,道:“这有什,回去问他就是。”
陆商噎,道:“也是。”
两人分开,陆商回北镇抚司,姜善进宫。
到养心殿,陛下已经回来,他站在窗户边摆弄那两盆死兰花,道:“怪不得它们活不,你都早把它们抛在脑后,谁还会惦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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