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野终于满意,握着他手和他十指相扣,俯下身来,轻轻抱住他颤抖身体,个吻落在他额头上,“也爱你。”
好像提着心被放下来,鼓噪大脑终于安定。
他细细咀嚼着那个吻和柔软爱语,弯起嘴唇笑。
好像雪夜行走,周身冰寒,唯有胸腔内里,被热酒熨得滚烫热乎,再大风雪也不足为惧。疼痛消散,他被裹入安稳平和所在,终身舒坦,终于慢慢陷入睡梦里。
他难受得皱起眉。
沈清野却不罢休,声音又疾又厉,“你还爱吗?”
奚闻粗喘着气,睁着眼,不能说话,只能抬手去摸他手背到小臂,抓住胳膊,手指像小猫样轻轻磨蹭,想要安抚。
沈清野没有躲,脸色却也没有舒缓,“如果你不说,怎能知道?”
奚闻被他眼里失望刺到,慢慢缩回手,头痛欲裂,身体蜷缩起来。
,这条界线很模糊,但确存在。这多年你都习惯,直改不过来。”
他说得低沉又落寞,好像个冰雪壳子嘎啦声碎掉,化成水。把血肉软乎内里毫无遮掩地摊开在奚闻面前,剖陈自己。
里头都是刀刀伤痕,有些结痂,有些还在滴血。
奚闻不知道为什有人可以代替自己去陈述自己心意,只觉得心疼得不行,急急地说,“不知道什暗示,不管有没有都不重要。”
沈清野终于抬起眼,眸光闪动,“是吗?那你为什要放弃呢?怎能那轻易说出这种话呢?”
明明刚刚喝醉时候说起来特别轻松,可现在清醒着却怎也说不出口,
他嘶哑着想说话,却什都说不出来。张开嘴,舌头动动,只能下下地抽气,像是什肢体不协调病人,发出古怪破碎叫声,
沈清野皱着眉看他,抹去他额头渗出冷汗,眼中有点不忍,却还是问,“你爱吗?”
眼球干涩得开始流眼泪,奚闻握住沈清野停留在他脸颊手,脖颈青筋道道鼓起,脸庞胀红,终于用尽全身力气,吐出个字,“爱。”
个字说完,他已经满身大汗,浑身脱力地陷在柔软床垫里。他闭上眼睛,身体还在小幅度痉挛,大脑很疼,但痛楚在减弱。
奚闻有些气促,“是,”他眼眶更红,“是想要为你好。”
“你就是这样厢情愿地为好吗?”沈清野压下眉,“说在起是你,句话不留就走也是你,说分手也是你。你怎能那霸道?说要怎样就怎样。”
奚闻闭上眼,眼泪流下来,刺眼球酸要命,他大脑有些疼,五脏六腑也像扯碎样难受,都快喘不上气。
“就想问你句,奚闻,你还爱不爱?”
奚闻睁开眼,用手背去擦脸上纵横泪水,他喃喃着嘴唇想要回应,可脑部动手术地方突然撕心裂肺地疼起来,好像想阻拦他去表达,去剖陈,不管怎用力都张不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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