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受害人,奚闻也是,没有谁对不起谁,又有谁是逃脱。
沈清野抬起眼,虽然努力克制,却还是有些颤抖,“还有呢?你这次对他做什?”
叶永言冷淡许多,“也没有什,杜夏把他带到这时,他情况不太好,受很大刺激,觉得时机成熟,这是个好机会,他精神已经被彻底摧毁,醒过来也不过直当个疯子。但如果手术成功地治愈他,就能名噪全国,他就是最成功范例。”
叶永言说着,眼中闪动着疯狂,“要证明是对,老师也是对
况,那时候在杜夏身边听着,觉得这真是最大笑话。”
沈清野眼睫颤颤,“他请杜夏照顾?”
叶永言眼神有些迷乱,“有意思吗?他不知道谁把他害成这样,还把财狼当作好心。”
沈清野紧逼着他,“你意思是杜夏也做什?”
叶永言漫不经心地看看他,人向后靠去,慢慢说,“那时候,冯老爷子心想把家产给唯外孙,杜夏这人怎会甘心?就向讨慢性药,下在酒里,点点看着老爷子身子垮下去,可老爷子身体越差,让奚闻回来心就越迫切。杜夏直想找个由头把奚闻支开,苦于没有机会。”
“他那时候收个新宠,叫江源,养在身边,宠爱很。因为太宠,反而让他恃宠而骄,生出点不该有歪心思,竟然和吴家小姐吴澜雨搞在块儿,吴家和冯家利益相关,吴家说,冯老爷子就让杜夏把江源处理掉。说来也巧,动手前夜,奚闻和你正吵架,在侯升那儿喝醉,侯升心争功讨好,就想对你动手,消息被杜夏知道,他就有个计划。”
沈清野浑身怔,猛然抬眼。叶永言看着他反应,舔舔下唇,微微笑下,“他让江源给你打电话,装得很害怕样子,把你约出来。然后派人暗地埋伏,把江源杀死后推下楼,再打断你手,却留你条命。侯升手下跟随你晚步到,却成替罪羔羊,很快被警方逮捕。他又骗冯耀辉,说奚闻任性妄为,为情而买凶杀人,并拿酒吧里录音作证据,他虽然打点好,但为免波及,奚闻还是得尽快躲出国。”
“所谓关心则乱,冯耀辉精明辈子,到老还是被人摆道。时惊慌失措,杜夏说什就是什。就这样,他石二鸟,既解决江源,推得干干净净,还把奚闻给送出国,打断冯耀辉计划,有充足时间。”
沈清野面色阴沉,随着叶永言叙述,点点也摸出故事脉络,所以他之前才会觉得有这多想不通地方。为什江源会突然来向他求助,究竟在害怕什,为什侯升会畏罪z.sha,句话都不申辩,为什案子会这样无疾而终,为什奚闻突然离开处处都透着诡异,好像有张巨手把事实真相掩盖。
原来事情是这样,他们都只是捏在别人掌心枚棋子,被身不由己地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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