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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排练个星期,终于到开学典礼当天。
休息室里,顾却眉峰微蹙,反复确认流程,化妆师给他上妆,留他在这里休息。
开始前最后次排练,顾却拿着话筒,和明若南站在舞台旁,望着台上灯光缤纷。
台下,人群忙忙碌碌,冲着对讲机喊叫。
“真谢谢你,会长。”明若南看着他,笑笑,“躲在门缝后面看,真好害怕出事。”
“已经过去。”顾却温声说。
“不过灭火器这出真厉害,”明若南想起什,突然说,“当时另个人是谁?记得他,他来办过失物招领。”
“也是们院。”顾却笔带过,听她提起高也拓,还是有点恍神。
八月份以后,他就没再见过那人。
“却哥,院里在讨论,开学典礼要选两个主持人。”杜谨悠说。
顾却看会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该不会是吧?”
杜谨悠点头,“还有明若南。”
顾却面上波澜不惊,心里早就开始发电报。
“这是策划书,”杜谨悠把手里东西给他,“后天下午排练。”
第三还是运气。你知道吗?晋级决赛那些学校各个都不好惹,有些学校冰场有们两倍那大,训练场地给足。”
“们学校也不小啊。”张喻说。
“呵呵,”陈洋冷笑几声,“那群傻逼天天来占场地,不知道还以为那是他家呢。”
贺文川挑眉,“滑冰场确是他们家捐,不知道是谁,反正就那几个。”
“又不是自己钱,靠家里在这儿耍横真很恶心,有本事自己赚去啊。”
“借过下,借过!”
身后传来急切声
偶尔在学校碰见,也是看他跟李陆呈那群人在起,有时候在打网球,有时候是坐在跑车上,不知道是去哪。
每次见到高也拓跟那群人混在起,顾却心里都不太舒服。
他其实知道,自己也不太看得上那群不学无术纨绔,却又在心里觉得高也拓与他们不同。
每次看见高也拓跟他们站在起,冷俊眉目间都是张狂恣意,乖张又冷戾,顾却总会有种被背叛感觉。
这让他很不舒服。
送走杜谨悠,顾却回到自己座位上,望着面前厚厚摞纸,脸色悄无声息地阴沉下去,手缓缓握紧,将策划书攥得褶皱不堪。
排练很是忙碌,好在顾却跟明若南配合不错,背词也很快,过几遍之后就坐在边玩手机聊天。
“你前男友怎样?”顾却想起这茬,问,“没有再纠缠你吧?”
明若南抿唇摇摇头,“没有,学校知道这件事,给他大过处分,再犯话会直接开除。”
“那就好。”顾却说。
“没办法,有人生来就在罗马,有人生来就是牛马。”贺文川笑下。
听他们满怀怨怒与恶意地讨伐高也拓他们,顾却淡淡笑着,没有说话。
刚回寝室,就有人敲门。
“找下却哥。”门外人说。
顾却摘下耳机,迟疑地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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