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景飏王云游四方,如今想为朝廷效力,诸位大人得多担待。
再论景飏王做皇子时功绩,那可是连先帝都称赞不已,足以见得实力强,可担大任。
萧骋笑吟吟,顶着那张与兄长极度相似脸,“还请诸位大人多指教。”
平日潮景帝不苟言笑,动怒发火惹得群臣常觉项上人
南荣王府早便对朝廷军费颇有微词,此时父王押解督军官入京,明显是来跟朝廷要账。
皇帝给南荣王府抓将军府小辫子机会,大哥与父亲还不乐得多添把柴。
果真是老狐狸。
狼披狐皮,除凶恶,还有几分诡计多端!
你就算计吧!遂钰心中冷笑,迟早得阴沟翻船!
庶子出事,抚军大将军欲亲自安置爱子丧葬,快马加鞭,不日抵达。
“下月。”遂钰道。
“督军官呢。”萧韫又说。
遂钰:“父王已经在路上。”
“水师督军官。”萧韫道。
人悄没声把成十公子打个半死,晨起又有百姓敲登闻鼓,说是昌吉侯克扣工人工钱,饿死不少人,他们想状告官府,官府转眼便将他们交给昌吉侯。”对方说。
等等,遂钰瞠目,这明明是两件事。
“可查出行凶者?”遂钰问。
“成十又没定罪,没人能拿出有效证据,只能关在普通牢房。近日京城乱得很,三教九流,闹事太多,普通关不下,府衙昏头,直接将成十牢房打开,放不少人进去。”
成十被将军府与侯府针对,自然成家不敢将人顺利保出来,只能给足狱卒银钱,吃食上多多照顾,如今被打,无论多荒唐诡异,也只能算命不好。
先治成十伤,并随即调查昌吉侯克扣百姓工钱,而彻查两府公子主审官,也终于选定。
景飏王,萧骋。
潮景帝给同胞兄弟个立功机会,亦将他顺势推进朝堂。
早朝之上,群臣则淡定多,没像潘谓昙那惊乍。
遂钰坐在案前记录事务,眼前不断变换着萧韫与萧骋脸,两人唱和,将群臣哄得团团转。
遂钰哪能想到这茬,不知该怎回:“陛下意思是。”
萧韫嗤笑,却不是对着遂钰,其中轻蔑意味浓郁。
皇帝道:“朕欲彻查军营tf之事,既然抚军大将军不日回京,恰巧南荣王府也在,此二将均为朕之肱骨,强强联手,定能将各大营中蛀虫抓出来。”
这哪是要抓别人蛀虫,遂钰深呼吸。
抚军大将军水师,南荣王府南荣军,乃大宸两大军备力量,因鹿广郡可自给自足,朝廷便将更多花销,全部支出给水师。
首辅痛声道:“招招不致命,专挑肉多地方打。显然是受人指使,专程给成十公子教训。”
此事可大可小,如今对成家有意见,便只有眼前那两家。
萧韫没说话,任由内阁在下头讨论。
遂钰自觉移动至皇帝身边,取走已经批阅好奏折,低声问道:“需要臣去东宫走趟吗。”
萧韫抿唇,问道:“抚军大将军何时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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