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川直截当道:“你如果没这个心思,手术之后就趁早对他讲明,他就是只无依无靠还没心眼小猫,再活十年也玩不过你祝总。”
“他下周手术你知道吧?”
季临川把杯子放下,转身上楼前问。
祝时序故作镇定,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知道啊,腺体还是帮他找到。”
“那手术非常危险他可能上去就下不来,你也知道?”
“……”
季临川摇头笑,给自己倒杯水,边喝边问他:“游京送你礼物是什?”
“小截毛茸茸尾巴球,用他自己毛戳。”
“有味道吗?”
“有,股茉莉花味,和他信息素样。”
“信息素?”季临川嗤笑声,仰头把水喝尽:“所以你连他信息素是什都知道?没想在起,但闻他味道,是吗?”
能联系到徐云并不是意外。
意外是他为祝时序制衣,而且没告诉他这件事意义。
“你和他说你为什帮他找腺体事吗?”
祝时序猝不及防被问住,张张嘴:“……还没。”
季临川说:“等他手术结束,你还是老实和他坦白吧。”
祝时序交叠腿放下来,良心略痛。
季临川再次追问:“他早就被父母遗弃身边个亲人朋友都没有,你还知道吧。”
祝时序彻底抓狂,心脏憋闷得喘不过气来,同时胸腔里又闪过丝莫名心疼:“你个兔崽子你到底想说什直说行不行!你拿开涮呢啊!”
季临川终于大发慈悲开口:“游京给你那截尾巴,不单是礼物,还是他遗物,是畸形人临死前做出来给亲人伴侣保平安用,意义非凡。”
祝时序心里“咯噔”下,蓦地瞪大眼。
“……”
祝时序百口莫辩,仿佛自己是个轻浮极品渣男:“偶然,真是偶然,不小心沾到,没对他不尊重。”
季临川不是来审判他,更不想多管闲事。
但有点他非常确定:徐云制衣只有用衣主身体组织才能留下味道,所以游京送给祝时序根本不是什毛毡玩具,那就是他自己尾巴。
他砍自己尾巴,为祝时序制衣。
“没那个必要吧。”祝时序转过脸摸摸鼻尖:“他手术结束们就不会再见面。”
季临川皱眉:“为什?你们不是在起?”
“谁说们在起?”祝时序又摸摸鼻子,语气更虚:“他根本就不是喜欢类型啊,那天是看他哭得太伤心,实在没办法才变成大熊猫哄他。”
“是吗。”季临川顶顶腮,冷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祝时序莫名觉得良心疼,像被什东西捅箭似。
“你想说什直接说,别用那种眼神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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