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祝时序还在研究那只木箱和首饰,终于想起徐云为什眼熟:“小季,你这个哥哥是做什品牌服饰吗?还是开什连锁店啊?”
季临川:“都不算,他只有家诊所。”
“哎,那就奇怪。”祝时序指着首饰背面像品牌logo样刻上去图案,xy后面跟着只坐在云上黑猫,“这真不是个牌子吗?也有人送件刻着同样图案礼物。”
季临川猛地抬起眼,拧眉看他两秒:“是那只折耳?”
祝时序长眸扫来,面露不善:“你怎知道?”
季临川抽空给徐云发条短信:“制衣收到。”
对面秒回:“收到就行,这个号以后不用。”
季临川:“新号呢?”
徐云:“没有。”
季临川:“?”
嵌着把铜质长柄状钥匙,要开锁则在箱子正面坠着,纯铜包金把汉制大锁,上面刻着鸾凤花鸟,足有块砖头那重,要两把钥匙左右同时打开。
而箱内东西则更为讲究,它里面总共分三层,第层是繁花雀禧龙凤褂,第二层是聘书礼书迎书三封,第三层是各式珠玉翡翠首饰并对琥珀坠——季临川眼就看出来那是用他触须做。
红妆罗衣,两姓缔约,三书六礼,凤冠霞帔。这是古时婚嫁最周全隆重礼数,徐云不可能只用个礼拜就赶制出这些,他早在听说季临川婚讯时就已经着手准备,要送给好友也是弟弟份大礼。
祝星言看全里面东西整个人都呆住,捂着嘴巴惊讶得半晌说不出话来。没人不为这种仪式感满满贵重心意惊艳,更不要说这是季临川亲人准备。
他小心翼翼地摸摸大红礼服,喜欢得不得,又从首饰盒里挑出那对琥珀坠子,越看越觉得精致漂亮,比自己结婚那天穿高定西服好看多。
季临川垂头叹口气,“这并不难猜。”
这段时间出现在祝时序身边畸形人除他就是那只折耳猫,而折耳又是天生畸形,常年重病活不久,
徐云:“没有新号,以后甭联系。”
他文字总是和人样干脆,季临川收到这条消息立刻打过去就已经打不通,再打直接关机。
不用问,田水巷那边诊所肯定也已经人去楼空。
季临川低头掐着眉心,像个无措孩子样茫然,听着对面阵阵滴音红眼眶。
显然他和宋承欢样,压根没有做好承受离别准备。
“小季哥哥,这都是你哥准备吗?好厉害!”
“嗯。”季临川苦笑道:“他可能是觉得父母双亡,又没有兄弟姐妹,就个养父还在国外,怕没人帮张罗这些,就自己准备。本来应该婚前送过来,因为些原因耽误。”
“现在送来也不晚,超级超级喜欢,你定帮好好谢谢哥哥。”
季临川点头,拿着礼服问他:“要试试吗?”
“要!”他还记得答应过季临川等衣服到要穿给他看,红着脸颠颠颠地跑上楼换衣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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