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祝小熊天生就有什魔力,能秒治愈他。
“吃上小少爷?”
他走近几步,膝盖顶着祝星言头顶。
祝小熊看是他立刻嘴巴扁眼圈红受天大委屈似忒喽忒喽假哭:“小季哥哥你可来!再不来你就要守活寡!”
“别乱说话。”季临川在他额头不轻不重敲下,把人抱起来坐好,揶揄道:“看你挺悠闲啊,还吃上。”
祝小熊彻底抓狂,躺在床上无能狂怒,气得给空气好几拳,边打滚边把布料往下脱。
结果穿穿不上,脱还脱不下来,他四爪并用拼命挣扎老半天,终于!再次把自己给绑上。
“……”
精疲力尽祝小熊:熊猫脏话。
无所谓,历史终将会重演,祝星言自,bao自弃地想,好歹这次没给自己锁喉。
徐云送来那套大红喜袍不仅工艺繁杂,要针线手工刺绣出来,就连怎穿先穿什都有顺序讲究。
光是中衣、褙子、红袖衫等等穿在喜袍里面就有四五件。喜袍外还有霞帔、帔坠和钓圈、手持,大大小小放在床上字排开足有二十几样。
祝星言别说会穿,他连认都不认识。
不认识衣服,不会系绳结,不知道两片布料要怎叠。
他就像第天进化成智人原始小猴子学穿衣服样,看什都新鲜,看什都发愁。手脚并用加下巴压着把布料固定在自己身上,吭哧瘪肚半天好不容易裹上几片布,正要拿条腰带像系粽子似把自己系上时,祝星言看着床上剩着几条带子陷入沉思。
祝星言理不直气也壮,没骨头似往他怀里躺:“那到吃营养餐时间嘛,反正也动不就先吃呗,省得你着急。”
“哈。”季临川低头捏他鼻尖:“敢情还得夸你句乖?”
祝小熊骄傲地撇头:“爱夸不夸,本来就乖。”
季临川屈指敲敲他额头:“小捣蛋鬼
他摆烂,季临川等不及。
等半天没等到人下来,季临川怕他出事赶紧上来找,结果进门时看到就是祝星言半拉身子都掉在床下,身轻薄红纱卷成绳子,像八爪鱼似死死制住他。
而这位少爷不仅不挣扎不叫人,还悠哉悠哉地躺着啃两根嫩笋,搭在床头小脚丫子美得晃晃。
心也忒大。
季临川看着眼前这幕,条件反射似直接勾唇笑出来,因为徐云事堆积在胸口悲痛瞬间消散大半。
“这哪个是腰带啊?这三条都是吗?系这结实是怕新娘子跑吗?”
他提溜着自己裤腰带,长叹口气,愁得恨不得把自己变成小熊往喜袍里滚事。
好不容易学聪明知道百度查查,没把三条腰带起勒上,结果腰带没查出来反而查到身上这几层布料顺序全穿翻。
最外面穿到最里面,最里面穿到最外面,用现在时尚审美来说就是羽绒服外面套小背心,内衣外穿。
“啊啊啊——!!!怎这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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