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召咬牙问:“皇兄,们接下来该如何?要避开吗?”
“怎避?”裘桐睁开眼,嗤笑声,声线凉薄:“避无可避。”
“龙息蕴养十年,不容有失。”
“十天后,再吸收次血气。”
“在这之前,谁也别去给朕招惹他们。”
裘召没忍住,走上前看眼,只眼,便咬牙道:“果真又是她。”
“怎哪里都是她!”
而后,只玉手从裘桐膝头伸出来,璇玑捏着那张薄薄纸看看。
不得不说,那位画师技术不错,虽比不上皇宫里伺候,可也是有模有样,该画,样不落全画下来。
女人都有种天生第六感,璇玑虽才入世没几年,却也知道,什叫男人反常。
裘桐连着翻四五张,不是鼻子歪,就是眼睛大小,再不就是手指如萝卜般粗胀。
说难听点,画上人,比深宅扫地仆妇都不如。
总而言之,没张是能看。
裘桐面色冷下来,才欲开口斥责,便看到第七张。
他目光凝,将手中那叠不知所谓画像轻飘飘荡到边,而后拿起案桌上那张细细观看。
这幅容貌,最叫裘桐满意,则是璇玑这才从飞天图中才诞生没几年,是非不分,只知道全身心依赖他性格。
想想,她身为图灵,有非凡战力,勾人美貌,这天上地下,无处不可去,她却跌跌撞撞只奔向他个怀抱。
这如何不叫人动容。
更何况,她还能吸收血气,于他,于龙息,都有大用。
须臾,紧闭大门再次被人敲响,这次,没等螺州知府出声询问,外面人便自报姓名:“陛下,是臣,白诉。”
====
秋
裘桐他性格摆着,身份摆着,惹他不悦,与他作对,全死得无声无息,而那些与他身份相当,能对他构成威胁,要维持着良好关系,要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璇玑还是头回见他因个女子,露出这样恼怒却无可奈何神情。
她轻轻放下手中画纸,仰着头去亲亲裘桐下巴。
裘桐将她手指抓在掌心中揉揉算作安抚,而后略显冷淡地推开她。
刻钟前,他才因为璇玑不谙世事纯真性格而感到愉悦,刻钟后,就俨然变番心思。
其实薛妤模样没变。
足以令人眼看出来。
可裘桐却拧着眉看许久,从她冷淡眉眼,到挺立鼻脊,再到不点而红朱唇。
他像是隔着张画纸,在眯着眼打量另个人。
半晌,他仰下头,呵笑声,将手中画像拍到桌面上,心想,人倒霉起来,真是怕什来什。
“进来。”裘桐道。
白诉捧着十五六张画像走进来,目不斜视地放到案桌上。
裘桐屏屏呼吸,伸手拿过最上面那张画像。
只看眼,便皱眉。
原因无他,这寻常百姓,会作画还是少,看在银钱诱惑下画出来东西,用句“缺胳膊少腿”来形容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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