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眼尾轻轻扬,道:“那些阴谋诡计,哪里
但隋衡乐于与他玩这种游戏,便真倾身过去。
“说吧,孤听着呢。”
双手,轻轻攀上他颈,带着独特温软触感。
江蕴在他耳边道:“因为遇到殿下呀。”
“殿下以后都会宠着,纵着,对不对?”
隋衡道:“你总是为旁人着想,就不为你自己想想?”
隋衡其实想问,你难道就不觉得委屈。
可这话出口,势必又要牵扯他伤心往事,隋衡又咽回去。
江蕴自然知道他什意思,道:“小时候,是觉得委屈,不过现在,不会。”
“为何?”
世上有人待他如此,便是再大委屈,再大伤心,都可抛诸脑后。
何况,他早就和过去切和解,没有那些年幼无助时才会滋生伤心和委屈。
他想要什东西,都可凭自己力量做到,包括自己聘礼。
隋衡说不用,他精力旺盛得很,虽夜未睡,依旧眉梢锋利,精神抖擞。
“你母亲,现在还在齐国?”
如今在隋衡眼里,就是件易碎瓷器,他十分担忧,他再出新问题。而且江蕴爱犯梦魇这个毛病,隋衡早在两人初遇坠崖时就发现。
隋衡虽不通医理,但也明白,普通人不可能如此频繁做噩梦,且在梦中产生激烈反应。
小情人身体状况,恐怕比他想象还要糟糕。
他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抱回隋营里去,好生娇养着,再不让他受丝毫委屈与苦楚。
江蕴坐起来,接过隋衡递来水,喝口。
隋衡脑中轰然声,那颗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这世上,还有什比两情相悦更令人舒畅欢喜事。
他心中灌蜜水样甜,嘴上道:“真是不知羞耻。”
江蕴缠着他:“高兴。”
但隋衡很快警惕道:“你该不会又在对孤耍什阴谋诡计吧。”
“因为遇到喜欢,对好人。比他们任何人都喜欢。”
隋衡心口砰得跳。
他故意问:“你遇到谁?孤怎不知道?”
江蕴放下茶盏,道:“殿下过来些,悄悄告诉殿下。”
“……”
隋衡忽问句。
江蕴动作顿下,摇头。
“不确定,兴许,他已经搬到别处。”
看隋衡若有所思,江蕴怕他又发疯去帮他找娘,忙道:“当年事,都是年幼无知,他并没有任何错,他甚至都不知道去过。”
“而且,若能再成熟些,就不该贸然去找他。他应是很不容易才躲过父皇追踪,任性冲动,很可能将他重新置入险境。”
温热茶水滑入喉间,喉咙顿时舒服不少。
他其实已经很少做小时候梦,兴许是今夜在他面前提那件尘封已久往事,才会莫名其妙做这个梦。
“没事。”
“你要不要过来睡会儿?”
江蕴注意到,玉碗里冰已经用完,他睡过程中,隋衡直在给他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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