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怎办?怎办……”
“表少爷信吗?”奉衣说:“晓得解救尊主方法,但做不到,唯能做到人只有你。”
奉衣看着将夜迷惘慌乱眸色,他明白将夜对云谏在意程度,这点也在他算计之中。
他继续道:“九天上醴泉从不是什不详之物,他只是太强大,滴雨露便能润泽万物,那些卑贱神族又怎承受得住天地灵物恩赐呢?所有对他们而言不利因素都是威胁,都要避之不及,除之后快……尊主也是,他携着涅槃神力破壳,只因太强大,只因被他人害怕,就为他批命祸殃……”
奉衣对将夜说:“表少爷与尊主倒是天生对,只有他不惧你雨露,而你又是唯不在意他祸殃命格人。
门豁然拽开,砰地声撞在墙上,摇摇欲坠。
湿红眼眸少年站在奉衣面前,压抑着哭腔焦急道:“怎做?要怎做?”
奉衣看眼云谏肩头创伤,显然也有些意外,皱眉道:“尊主已经拔掉过枚镇神钉?”
将夜愣下:“这不是什好东西,是不是将另枚拔掉,他就能摆脱束缚?”
“幸好你没那做!”奉衣瞧见云谏肩头松动另枚摇摇欲坠钉子,拧眉道:“镇神钉封印着尊主修为和神息,已有千年,若是贸然拔掉,突然释放力量会撑破他灵脉。”
……以为已经没事呢?
将夜边将自己积蓄不多灵力灌入云谏体内,边刻不停地喊他,想让他醒来告诉自己该怎做。
侧锁骨上只剩个尚未愈合血窟窿。
那是云谏在鸿濛秘境殒凤墟中被梧桐迷惑,失手伤将夜后,不惜代价强行将镇神钉逼出身体造成创伤,镇神钉并非凡品,就算,伤口也极难愈合。
更何况那段时间云谏不要命似得挥霍灵力,根本没给伤口愈合机会。
奉衣望眼将夜,解释道:“就像你身体内力量样,你被秘术压制修为,封困在筑基期,这修为朝还给你时候,若无尊主替你疏导灵脉,你早就爆体而亡。”
将夜到底是关心则乱,他太慌张,又急又心痛。
“是不是拔那钉子,他就不会被囚困折磨?拔完以后再替他梳理灵脉可以吗?……”
“不样!尊主修为太强大,即便被封印神力,他最多也只能被压制在大乘期,而不是筑基期。
若这力量释放开来,必须要有位比他修为更强大神祇护法,否则,谁也帮不他。”
挣脱边镇神钉,可另边还在,每个月盈之夜降临折磨还在继续。
另边肩头镇神钉在与云谏力量拉扯着,根本不顾及宿主死活,将伤口挣扎出片血肉模糊,甚至锁骨都被撕扯地斑裂出碎纹。
将夜唤不醒他师尊,又不知该求助谁。
门被敲响时,他还是恍惚,根本没听见般。
直到外头人开口说:“表少爷开个门,是奉衣。尊主状况或许有办法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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