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这种疼痛是真超越他承受阙值,被刺激地五感混沌,短暂目盲,让他看不清他师尊脸,他就颤着手接住自己心口汩汩淌出血,滴滴地落在云谏肩头。
他听见锁链停止狂吠,他听见被捆缚在其中白鸟不再哀嚎悲鸣……
镇神钉似也分不清今夜月圆还是不圆,逐渐被醴泉迷惑地沉睡过去。
将夜偷偷将匕首藏在床底下,又在衣襟中塞入层层叠叠纱布止血,最后将疼极,疲惫极自己蜷在他师尊怀里,双臂环着他师尊腰背,脸颊贴在逐渐稳定跳动着心脏前。
“师尊,你待好,也能同样如此待你,不是亏欠你什要还给你,只是觉得,是真……真好爱你。”
大约是将夜目光太坚定,这个人太痴情,杏眸中又炽热又明亮,看得奉衣都有些于心不忍。
但还是冷静着陈述道:“这只是治标,这个月盈之夜能度过,下个就不定,若要治本,还需要表少爷做另件事,这件事旁人做不,只有你能做。”
样,什事,他都愿意做。
将夜是这想。
奉衣交代完切,离开时候,隔着门,只听见门内传来匕首坠落地面清脆声。
”
“要怎做?”
将夜不得不信任奉衣,他能看得出来云谏也是信任这个人,事到如今,他就赌回,他敢试。
“表少爷不用害怕,不会对你们不利,尊主是信仰,是苟活人间多年唯执念。”
“嗯。”将夜垂睫,目光始终没离开陷入昏迷之中还疼得眉头紧拧,浑身痉挛云谏,“他信你,就信你,有什办法你说吧。”
“会早去早回,不让你担心,你只要好好睡觉就好,等做完那件事,们就起离开吧。”
他手指流连在青年渐渐舒展开眉心上,轻轻吻上去。
冰冷身躯终于被他心头血煨热,将夜扯起苍白唇角笑笑,在他师尊怀里轻蹭,鼻尖贪婪地嗅着熟悉岭梅冷香,像
他不禁有些愣怔,情之物到底有多大力量,竟让将夜做地这干脆。
…
随着烛火滴满蜡泪,烧到尽头,有些晦暗,将夜只觉得眼前还晃荡着火焰残影,他慢慢地就觉得看不太清楚东西,头晕恶心,心口……
心口也比想象中疼。
他那怕疼个人,初来乍到时手掌蹭破皮都能眉头皱个半天,竟在刚刚生生将匕首戮进心腔……
“醴泉泉眼甘露可与镇神钉抗衡,需要你滴心头血。”
这不难,在彤岫村时候,云谏就为促使他提早活过来,生生将刀刃戮进心腔,为他掏出心头血。
他能那对将夜,将夜又怎会吝啬?
将夜刚要掏出匕首往心口扎,奉衣又道:“表少爷与尊主不同,尊主虽被囚禁人间,却依旧是神躯,他这做或许无恙,但你这具身体是后来凝成,虽有神魂,却是肉体凡胎,这做定会元气大伤。”
“没关系,不会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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