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动。”
“宝宝乖,过来。”
“这次换,换来取悦你。”
沈禾柠脑中胀,全身各处最敏感神经都在叫嚣,她唇舌被碾磨得热烫融化,湿润声音在安静客厅里尤为清晰。
她指甲压着自己软肉,眼睛被酒气和热烈染得发烫,在他吻决堤燎原时候,她强制往后撤开,跟他撕开小段空间。
“你干什……随便乱动,”她满心雀跃,嘴上发音不全,还冷冷淡淡不饶人得很,“趁机……欺负,再也,再也不会对你——”
薄时予闭闭眼,胸口烧到灼痛,他忽然伸手,在沈禾柠以为她要胁迫时候,他苍白手指却勾下她马尾辫发带。
发带脱落,她长发散开,而他攥着那节蕾丝软布,单手灵活打结,用女孩子发间彩色,把自己左手束缚在轮椅扶手上。
表现出来,软成没骨头被薄时予再次捞到怀里,在轮椅上进城南公馆大门。
江原自然不会再跟,门在身后应声落锁,沈禾柠泡着酒气神经缓缓抽紧绷直,这个她走过以后就再没回来客厅,凉得没有丝活气。
她氧气稀薄,张口呼吸两下,染着荔枝和酒香气息肆无忌惮撩在他耳边皮肤上,激着不为人知深深战栗。
太久,那些在最晦暗处挤压纠缠欲求,夜夜不能入睡辗转折磨,想她,病入膏肓地渴望触碰她。
沈禾柠胸膛起伏,她长发扎高马尾,发梢扫过他颈侧,又痒又麻,她艰难撑起身体,眯眼看他:“你把……带哪,这不是……家。”
之后他唯可以动作右手,匀长手指抚向自己脖颈间扣紧领带,拉下来,交给沈禾柠。
“你绑住。”
沈禾柠看着他,紧促到呼吸不畅,酒精似乎在他简单几个动作里轰然烧热,沸腾到头晕目眩。
她被他牵引,用价值高昂深色领带,绑住薄医生执刀右手。
薄时予注视着沈禾柠,唇边笑痕温柔又偏执,漆黑眼底难以收敛,四溢着对她隐忍渴求。
薄时予扣住她乱动下巴,眼瞳黑得噬人,低哑说:“是,是跟柠柠家。”
沈禾柠笑下,醉眼朦胧模样,手指不经意磨过他唇边。
这样亲昵动作,换来薄时予骤然压下来沉郁:“沈禾柠,你到底知不知道是谁!”
“还能有谁,”她音调懒懒拖着,发音不准,也娇俏地语无伦次,“不要,不想回头,刀两断,也就……那个。”
三个词割心落下来,她尾音还在齿间软软卷着,男人就不堪忍受地抓紧她手臂,在黑暗里低沉喘着俯下身,重重吻上她开合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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