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缺氧地张开嘴唇,吃力呼吸,他又忽然放慢攻势,蜻蜓点水样,轻轻磨着她唇肉,有时候刻意分开两秒,再骤然压紧。
沈禾柠脊背麻痹,这样清浅研磨,跟急骤深吻完全不同,放大唇上每根细密神经感受,被放肆撩拨牵引着,全身都跟着发抖,亢奋到还想索要更多。
她忍不住享受地眯起眼,嗓子里哽出幼猫似乖巧气声,而后他就贴上她嘴角,漫到耳廓,碾着仰起脖颈,落在两道纤秀锁骨中间小窝上。
沈禾柠腿软得几乎撑不住,手下意识从轮椅椅背上移开,环到薄时予后颈上,分不清哪来电流直在到处涌窜,催着她颤声问:“你是不是……有过女朋友啊!为什……会这些,才不要,不要沾过别人!”
她说着就快哭,身体往后退,人在喝醉催化下,哪还有太多思考可言,切都是原始反应。
沈禾柠最开始想法,就只是想借着醉酒,要个久违拥吻,两个三个当然也行,但没想过更多。
个突如其来深吻已经让她发懵,现在她被男人低声蛊惑着绑上他手,他衣衫凌乱束缚在轮椅上,予取予求姿态,等于给她心底那些强压着火光倒上几桶滚油,轰然把她烧红。
上次关于“取悦”记忆,还是学校礼堂漆黑走廊,她对他步步诱引,如果今天被诱引对象换成是她,那他要怎做,他连手都是受控。
沈禾柠分不清自己醉意更多还是清醒更多,只知道面对着这样薄时予,她身体温度在飙高,根本做不出拒绝反应,何况还有酒精来做借口。
被他又沉又烈黑瞳盯着,她干涸地吞咽两下,试探向前靠近点,口齿还不太清楚,声音尤其显得娇:“怎……怎取悦,你手都……动不。”
薄时予抬头吻住她:“柠柠,是个医生,抱过你亲过你,知道你哪里神经最敏感,喜欢怎碰……”
“只有你,”他唇舌不由得狠重,嗓音隐隐碎裂,“从始至终都只有你。”
沈禾柠本来就在挤压盘旋愉悦在听懂这句话时候,飙升到最顶,她腰上力气松,带着酒气倒向他。
因为还半跪着,胸前就朝他直撞过去,她控制不自己自然反
薄时予下颌线条在夜色里绷得棱角鲜明:“老师上次还没来得及教你,不定要用手,还有唇和舌。”
他比之前更哑,攫取猎物般盯她,又像在注视渴念太久珍宝,缓慢地哄:“听话,跨上来,离近点,让能碰到你。”
沈禾柠对他声音有种自动遵从本能,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时候,她膝盖已经压在他双腿边,紧抵着轮椅扶手,两只手按在椅背上撑着身体,想尽量把自己拔高点,能从上往下俯视他。
但还没等她摆好角度,眼前就是片烟花似星点。
抿着红唇再次被他吞没,轻咬重吮,她口中所有留下荔枝果香,酒精热辣,都在厮磨唇舌间被掠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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