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说不是,也必须是,只能是。
车贯穿夜色,路风驰电掣赶回城南公馆,沈禾柠被薄时予身上冷调木质沉香浸着,酒气勉强压下去点,心脏开始没有边际地在胸中混乱震动。
她知道自己回哪,也知道接下来可能得到什。
要……渣他。
沈禾柠咬着唇,腿上恢复些力气,但死活不能
薄时予外衣立即罩下来,把她包住往胸前压,头略低下去,掠过她出汗额角,声音极沉:“听话,哥来。”
江原也沉着脸,站在轮椅边,薄时予视线落在沈禾柠脸上后就再无转移,垂眸低淡交代:“个个处理。”
沈禾柠艰难维持着意志力,想不太通自己喝酒到底出什问题,但已经不重要,在薄时予来之后,她没空再去顾虑那些。
她看不清周围环境,只感觉到轮椅前行时候有些颠簸,她被衣服笼罩着贴在他身上,是太过久违亲密。
沈禾柠剩余力气和理智都用来控制自己不要,bao露,动作就管不那多,借着醉酒罪名,放肆往他怀里钻,上下其手还不忘气他:“你……谁。”
是轮椅,也应该出现在清幽茶室或是她们听说过那些上流酒宴,而绝不是个川菜馆包厢。
轮椅上人西装革履,深色领带束缚着纯白领口,眼镜边折出淡淡光刃往人骨头里刺,那张脸风光霁月韵致,又罩着层悚人戾。
之前说过“薄时予本人是不是看着也挺可怕”那人完全呆滞,意识片空白,眼前这位绝顶神仙皮相,绝不是容貌和身残上可怕,但这句话也并没说错,至少此刻,满屋子这多人,没有个再敢吭声。
除沈禾柠。
沈禾柠酒气上头,又被骚扰,难受得挤出点小小呜咽声,倒不是哭,只是自然生理反应,但有人忍受不。
你谁,都不知道你谁,就敢扑,没有特殊性,没有差异对待。
薄时予指节收紧,青白色闪而过,把沈禾柠带上车后排,江原留人在现场处理那几个杂碎,见状赶紧收起轮椅跑到驾驶座:“时哥,去哪,舞蹈学院还是……城南公馆。”
沈禾柠多少听见,酒气涌得浑身发酸,她额头抵在薄时予肩上:“宿舍今天……没人,回家,你不知道……不知道家在哪。”
宿舍没人照顾她。
他知道她家在哪。
她没坐稳,手臂撑不住,向旁边歪倒,没有跌下去,而是撞上男人坚硬冰凉,还带着夜风寒意胸口。
薄时予把接住她。
沈禾柠迷蒙视线对上他脸刻,眼眶不自觉热,她就算脑袋目前不那好使,但也凭着所剩不多理智操控住自己,顺势往他怀里倒,装作醉得特别彻底。
包厢里不再是安静,而是剧烈炸锅之后就被立即扣住锅盖不敢发声窒息,化妆师和男友脸色堪比白纸,瞠目结舌瞪着被薄时予紧扣入臂弯里沈禾柠。
沈禾柠姿势没找对,有点不舒服,在他腿上难耐地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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