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亚摇头:“过几天就好。”
游阙握住他冰凉手看看,确定没事才松开,他这下也不询问,直接将桑亚推离水池:“你休息下吧,杯子来洗。”
潘奇听见动静,到底没忍住悄悄往旁边看眼,却见游阙正埋首清洗池子里为数不多酒杯,桑亚
事实上游阙和古伊古他们来这里喝酒,没有二十次也有十次。只不过游阙次次都戴着口罩,衣服也不算华丽,潘奇见过就忘到脑后,压根没什印象。
只是露张脸而已,待遇有这天翻地覆吗?
潘奇还欲再问什,直背对着他们洗杯子桑亚却忽然转过身,淡淡反问道:“老板聘你们来是为聊天吗?”
别雌虫就算对游阙有意思,碍于工作场合也不敢做什,只有潘奇明目张胆往游阙身边贴,到底是美色迷眼,还是没把老板放在眼里?
潘奇闻言脸色白,明显对桑亚有所忌惮,他怯怯看游阙眼,这才低声道:“抱歉,这就工作。”
看向游阙,忽然意识到他们两个现在挨得很近,连雄虫身上信息素味道都能闻见,身体有些没来由燥热,皱眉问道:“为什?你觉得那些伤很丑?”
游阙:“不丑,挺好看。”
他语罢看眼挂钟,眼见时间不早,这才松开对方手道:“两点,开门工作吧。”
酒吧下午两点营业,开门没多久楼就坐满顾客,当桑亚脸色黑黑在水台旁边清理那些数不清酒杯酒瓶时,度觉得自己脑子进水——
游阙上班就行,自己干嘛要陪着对方上?
他语罢乖乖调酒去。
游阙原本在看调酒手册,见状把书放到旁,却没有理会委屈潘奇,而是走到桑亚面前问道:“要不帮你洗杯子?”
桑亚手指昨天被刀片割伤,刚才浸两个小时冷水,原本贴在上面除菌贴都松。他当着游阙面撕掉摇摇欲坠除菌贴,食指还没痊愈伤口已经被浸得发白,看起来颇有些渗人。
桑亚什也不说,只是把伤口摊到游阙面前,双银色眼眸饶有兴趣盯着雄虫,仿佛很想知道对方会怎办。
游阙见状果然被牵动几分情绪,无意识皱起眉头:“忘,你手上有伤,要不要找诊所处理下?”
“阁下,您是新来调酒师吗?叫潘奇,以后您如果有什不懂尽管问,很乐意为您效劳。”
酒吧除若干服务员外,另外还有好几名雌虫调酒师。其中只圆脸清秀雌虫名叫潘奇,他过来上班时候看见游阙眼睛瞬间亮,羞红着脸在旁边和游阙小声说话,任谁都能看出他春心萌动。
游阙别或许不懂,但吃喝玩乐这种事最精通。他见潘奇直挨着自己站,不动声色往旁边避避:“谢谢,如果有不懂再问你。”
潘奇却不肯离去,继续和他搭话:“您以前住在这个小镇吗?好像没见过您。”
游阙:“以前不住这里,你没见过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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