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虽然这说,但心里应该是不生气,连攥住游阙力道都松几分。游阙却像是发现什似,忽然反握住桑亚手,皱眉问道:“你手上怎这多旧伤?”
桑亚曾经是军雌,手上厚茧与伤疤数不胜数,与游阙那双修长干净手隐隐走两个极端。
南部雌虫对漂亮东西向没什抵抗力,尤其桑亚眼馋游阙手很久,只是以前不熟悉,平常最多看两眼,此刻被对方紧紧扣住,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
桑亚不想提起以前事,随口编个理由:“以前搬东西时候不小心磕。”
“是吗?”游阙不知道信没信,语气认真道,“下次帮你搬。”
彼时桑亚正站在水台旁边洗杯子,他听见游阙进来动静看也不看,继续埋头工作,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事生气。
游阙走到他身后问道:“要不帮你起洗?”
桑亚声音听起来有些冷淡:“不用。”
游阙:“真不用?”
桑亚:“不用。”
桑亚正皱眉盯着自己,回过神道:“没关系,米饭也挺好吃。”
游阙继母是个难缠泼辣性子,以前在家里多夹几筷子咸菜她都能嘴碎半天,游阙为耳根子清净,每次吃饭都是匆匆扒两口垫饱肚子就行。
桑亚只当游阙脸皮薄,不好意思夹菜,全程都盯着他碗,见菜空就往里面夹,最后游阙都觉得奇怪,偏头看他眼:“你老给夹菜做什?”
桑亚筷子顿:“你不喜欢?”
游阙不语。
这番话带着毫不遮掩偏颇与亲近,导致桑亚度不知道该怎回答。他抬眼
游阙见桑亚辫子垂落下来,伸手悄悄拽下,雌虫背后却像长眼睛似,头也不回攥住他作祟手,警惕问道:“你做什?”
游阙也不挣扎,任由对方攥住自己手,他淡漠脸上通常没什表情,此刻却不知为什,忽然笑笑:“还以为你不打算理……你别生气,刚才就是随口问句,没有不喜欢你给夹菜意思。”
桑亚却道:“与无关。”
游阙背靠着水池边缘,难得开个玩笑:“怎和你没关系?脸皮薄,不好意思夹菜,下次你如果不帮,就只能吃白饭。”
桑亚:“那你就吃白饭。”
桑亚见状便视作他默认,神情微妙变幻瞬:“那你自己夹吧……吃饱,先下楼工作。”
他大抵觉得游阙不识好歹,语罢真拉开椅子起身下楼,身后马尾辫甩甩,看起来冷酷利落。
凯文他们敏锐察觉到气氛不对劲,纷纷停住筷子看向游阙,后者却把碗放到桌上,用纸巾擦擦嘴:“也吃饱,请问工作服在哪里换?”
凯文下意识指指楼:“哦,您到楼就行,里面有员工更衣室。”
调酒师都是有工作服,上白下黑,样式简单。游阙下楼换好衣服出来,用袖箍调整下袖子长度,这才打开柜门走进吧台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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