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阙却道:“给你小费。”
他语罢头也不回离开吧台,四周灯光昏暗,眨眼功夫背影就消失在舞池里。
桑亚盯着手里钱看片刻,只好拉开抽屉放进收银区。此时斐文也终于从二楼下来,按捺不住好奇心问道:“桑亚,刚才那只雄虫是谁?你认识吗?”
桑亚实话实说:“不认识。”
确实不认识,他连那只雄虫叫什名字都不知道。
斐文看热闹不嫌事大,继续隔着栏杆缝隙偷看,他原以为桑亚会扭头就走,或者泼那只雄虫脸酒,结果没想到对方就像无事发生样,继续站在吧台旁边聊天。
桑亚盯着游阙脸,眼中悄然闪过抹讶异:“您脸怎?”
游阙搬出那个早就用烂借口:“受伤过敏。”
桑亚下意识瞥眼桌上酒杯,不像别雌虫那样惊慌失措,只是问道:“过敏能喝酒吗?”
貌似是不能,毕竟雄虫大多金贵,不比雌虫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命贱如草。
有种积淀万年才会有深邃神秘。
桑亚语气认真:“喝坏赔。”
游阙抬手调整下口罩:“你确定?”
游阙难得找个安静地方喝酒聊天,如果把对方吓跑他多多少少会觉得有些可惜,尽管面前这只雌虫看起来不像是胆小类型。
桑亚:“确定。”
斐文脸色抽搐道:“不认识最好,那只雄虫长得也太丑,还以为你看上他。”
桑亚正在研究吧台上调酒器具,试图再复刻杯刚才酒,他闻言抬头看向斐文,神情难掩讥讽,淡淡吐出句话:“如果美丽引来只是垂涎和掠夺,倒不如直丑陋下去。”
斐文不免想起他身世,静默瞬道:“……过去事都已经过去,别再想,你当初杀那只雄虫,先是被废除军衔,后来又
然而游阙直接端起桌上那杯浅蓝色液体饮而尽,他既不评价好不好喝,也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只低声说句话:“你胆子挺大。”
嗓子有些哑。
隔着片拥挤喧闹舞池,古伊古和约翰他们已经开始四处寻找游阙,距离吧台仅有十来米距离。
游阙并不想让桑亚知道自己和那两个碰瓷家伙是伙,他抽出张星币放在吧台上,重新戴上口罩道:“还有事,先走。”
桑亚捡起那张钱还给他:“阁下,说过,您不用支付酒费。”
游阙闻言静默瞬,终于抬手摘下自己口罩,那张堪称丑陋面庞也彻底,bao露在空气中,麻子遍布也就算,右脸还有道红肿伤疤,在酒吧昏暗光影下又平添几分渗人。
桑亚怔。
“噗!”
斐文原本正坐在二楼看热闹,冷不丁看见游阙摘下口罩,惊得口酒直接喷出来,怎也没想到这只雄虫看着端端正正,口罩摘居然长得这丑!!
南部雌虫出名爱漂亮,而且99%都是颜控,桑亚第次和雄虫搭讪就见光死,也太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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