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伊古终于察觉不对劲,目光古怪打量他眼:“你怎不说话。”
游阙眉头拧得更紧,沉声反问道:“你想让说什?”
他嗓子又沙又哑,就像破锣,游阙显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说完话就立刻闭上嘴巴。
约翰吃惊问道:“游……游阙,你你你……你嗓子怎……哑成这个样子?”
游阙:“……”
斐文无语凝噎:“你不会调酒可以问下凯文他们,这种高级糖浆很贵,小勺就够。”
语罢直接从他手里夺走,拧上瓶盖。
桑亚莫名有种不好预感,他端起游阙刚才喝完酒杯,用指尖在杯壁沾点残留液体递到唇边,舌尖轻舔——
齁甜。
另外边,游阙和古伊古他们已经闲逛到出租楼下。夜风凛冽,他全程都静默得不像话,低头点根烟,星火微燃,寡白烟雾还没凝聚成型就被吹散。
关进黑石监狱,实在不划算。”
“法厄斯说也没错,后半辈子就当只普普通通雌虫吧,你长得这漂亮,在这里找只雄虫结婚应该不难,那些贵族日子说不定都没们舒服呢。”
南部雌虫拥有着世上最美丽翅翼,度被誉为虫神恩赐,因此引来数不清觊觎,但他们部族子民稀少,而且旦失去翅翼就无法飞翔,于是成为可遇不可求顶级藏品。
桑亚曾在帝都第三军任职少将,虽然家族没落,但未必不能拼出个光明前景。然而他有次执行任务时候不小心得罪帝都权贵雄虫,被对方暗中送进医院强行摘除翅翼,事后他虽然杀那只雄虫,同时也被关进黑石监狱判死刑。
北部首领法厄斯曾经欠桑亚个人情,许诺放他自由,并给他个全新身份活下去。
那杯酒太甜,齁。
游阙但凡当时喝慢点,小口小口品尝,也不至于被那半杯糖浆齁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他喝惯辛辣酒,抽惯呛人烟,
这种烟很劣质,抽起来很呛,优点就是便宜。
古伊古和约翰嘻嘻哈哈半天,等走到游阙家楼下要分手时,这才想起什似对他道:“对游阙,和叔叔说你要重新拍证件照事,下个星期二刚好他值班,你记得穿身利索点衣服过去照相。”
游阙点点头,表示知道。
古伊古语气戏谑道:“刚才看你直和那个漂亮小酒保聊天,你是不是瞧上那只雌虫?”
游阙皱眉摇头,弹弹烟灰,表示没有。
斐文觉得桑亚没必要再沉湎过去不放,他前半生已经因为那只雄虫毁于旦,难道后半生也要因此支离破碎吗?
桑亚闻言缓缓收回视线,继续钻研自己酒:“知道。”
否则他也不会来到这个小镇。
斐文正准备说些什,忽然发现桑亚把个浅棕色瓶子倒进盎司杯,眼疾手快拦住他道:“你倒那多稀糖浆做什?勺就够!”
桑亚动作顿,缓缓皱起眉头:“这是稀糖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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