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阙把钱包打开,抽出张面额五十星币压在杯子底下,当做酒费:“说过,这个地方很乱。”
桑亚把钱推回去:“阁下,这杯酒免费,不收钱。”
游阙见桑亚不收,只好收回来。这杯酒调得乱七八糟,如果真付钱,不止是游阙良心痛,桑亚良心也会痛。
桑亚见游阙不喝酒,把杯子往他那边推推:“您不尝尝吗?”
游阙抬眼看向他,不言不语,浅茶色瞳仁像极琥珀,
游阙依言松开他,那只雌虫得自由慌不择路就要往外跑,结果没走两步就被酒吧打手拦住去路,揪住衣领狠狠扇几个巴掌:“瞎你虫眼!居然敢在们地盘上偷东西!走!看怎收拾你!”
酒吧是灰色地带,除非必要绝不会主动招来警察,那只雌虫被拖进后面小黑屋,房门关彻底隔绝里面情景,谁也不知道发生什。
斐文则赶紧让几名酒保收拾好吧台上散落财物,和那些被偷窃顾客核实归还,全部道歉免单,最后才把目光落在游阙身上。
斐文皱皱眉,总觉得这只雄虫身份不简单:“这位阁下,请问您也有东西被偷吗?”
游阙掏出裤子口袋里钱包,直接拍在吧台上:“没有,他还没来得及偷。”
手伸进那只雌虫上衣口袋,抽出两个做工精致钱包,紧接着又伸进外套口袋,掏出把亮闪闪戒指和项链,其中夹杂着几片迷幻上瘾药,这些东西扔在吧台上发出阵叮铃当啷脆响,少说也有二十多个。
四周看热闹虫堆里不知是谁忽然惊讶喊声:“哎呀!戒指怎不见?!”
此言出,顿时激起千层浪,其余顾客闻言纷纷低头检查自己身上财物,惊呼声此起彼伏:
“糟糕!戒指也不见!”
“钱包不见!”
斐文顿时噎:“不管怎说,多谢您帮忙抓住这个小偷,今晚酒水免单,就当做本店歉意。”
他语罢看眼不知何时跑到吧台里面桑亚,有些纳闷对方怎过去调酒,正欲开口说话,桑亚却提前打断他:“老板,您放心吧,会好好招待这位阁下。”
言外之意,让他离开。
斐文闻言愣,更疑惑。他看眼游阙,又看眼桑亚,好像明白什,识趣转身离开:“行,那交给你。”
桑亚等到斐文上楼,这才重新看向游阙:“最近几天们酒吧有不少顾客都遗失财物,还以为是不小心,没想到是有小偷,幸亏您捉住他。”
桑亚垂眸:原来是个小偷。
斐文脸色瞬间难看下来。
那只雌虫见状慌神,后背冷汗涔涔,死命挣扎起来:“你你你……谁让你掏口袋!还不快松手!”
游阙不喜欢管闲事,不过他走南闯北这多年,被人打过,被人骂过,就是没被人偷过,小偷也是要脸面,这只雌虫今天不长眼偷到自己头上,只能怪他手艺不精。
“松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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