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厄斯恍恍惚惚想到,许岑风这种无欲无求虫好像被自己带坏,这种话可不像对方能说出来。
他居然有些得意。
信息素浓到极点,将法厄斯喂个饱,大约半个小时过后,许岑风打开旁边透气窗,静等着剩下点味道散去,这才重新折返回来抱住腿软脚软法厄斯:“你这样等会儿怎出去?”
真可惜,
许岑风嗯声,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打开上方淋浴花洒,热水兜头浇下,在片潺潺水声中低声道:“也想你。”
法厄斯被许岑风抱起来抵在瓷砖墙壁上,总觉得自己会掉下去,他迫不得已抱住许岑风头颅,将对方紧紧按向自己胸口:“真想吗?”
许岑风咬他下。
法厄斯嘶声,他单手圈住许岑风脖颈,却难得没发脾气:“喂,在监狱时候,连衣服都没敢敞。”
许岑风感觉他像是在邀功:“为什?”
叛军袭击,有个钉子藏得很深,是跟十几年部下,他开枪时候及时躲开,但还是不小心蹭到点。”
许岑风问道:“那你怎来监狱?”
法厄斯懒洋洋伏在他肩头,压低声音道:“本来就打算假死骗过耶尼亚,反叛军袭击时候,找具尸体混淆视线,趁乱躲到监狱里面,现在外面有小批驻军还在搜寻下落。”
许岑风垂眸摩挲着法厄斯身上凭空多出来新伤口,脑补出当时惊心动魄场面:“你不怕被发现吗?”
法厄斯掀掀眼皮:“你记不记得之前陪佐格多塔尔去密林清剿异兽,结果独自逃回来那些部下?当初故意把他们发配到黑石监狱,早就替换掉原来狱警。”
法厄斯似笑非笑:“别以为不知道,你不喜欢露出来给别虫看。”
许岑风心想法厄斯居然猜对,他隔着片升腾水雾看向雌虫,最后决定给对方些奖励,例如次深深吻,例如次深深标记。
“嗯,不许给别虫看。”
许岑风吻得又深又用力,法厄斯度喘不过气差点窒息,舌根都开始发痛发麻,但这只雄虫带着占有欲话却像毒药般令他上瘾。
怎办?
许岑风心想怪不得外面那些狱警都听法厄斯话:“那你打算在监狱待多久?”
法厄斯闻言没吭声,他深嗅着许岑风身上浅淡信息素味道,眼眸餍足眯起,缓缓吐出句话:“不会很久,最多两天,韦瑟上将消息到,们就立刻动身回霍斯堡。”
许岑风控制着自己信息素散发范围,只维持在个小小圈子里,法厄斯当初离开时候太过硬气,不肯接受许岑风“喂食”,这几天空虚得不像话,于是此刻只能近乎贪婪地汲取着雄虫身上信息素味道。
许岑风在法厄斯耳畔缓缓厮磨,发丝擦过皮肤,声音缱绻而又温柔:“这几天想吗?”
法厄斯心道怎可能不想,他都快想死,哑声吐出个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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