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多漂亮小雄虫,可惜被辣手摧花。”
“你怎知道他会遭殃,那只雄虫看起来还挺能打。”
“再打也没有无崖能打,桑亚多厉害,直接被他打得旧伤复发。”
就在五号牢房猜测纷纷时候,狱警恰好护送许岑风回来,斐文他们出于好奇,不由得走进栏杆看几眼,却见许岑风脸色苍白,囚服领口有片藏不住吻痕牙印,副沉默得不能再沉默样子,很明显被糟蹋不轻,顿时面面相觑。
许岑风总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感冒,八成是刚才在浴室洗完澡没有及时穿衣
法厄斯:“霍克目标比你大,耶尼亚专门派几个钉子盯着他,免得麻烦,就没和他相认,霍克只知道要在监狱汇合,但还没找到。”
许岑风:“……”
霍克真是个大冤种。
法厄斯和许岑风在浴室里待足足个小时,这才走到门口轻轻敲敲门,发出阵有节奏性暗号,没过多久守在门口狱警就把门打开。
法厄斯休息十分钟,勉强恢复几分力气,除眼尾有些红,切如常,前提是忽略他相比平常略有些缓慢走路速度。
监狱里没有塞子,东西流地,都被水冲走。
法厄斯靠在许岑风怀里艰难喘口气:“等十分钟。”
十分钟他就能恢复好,这种事他有经验。
许岑风有些无奈,只好拿过旁干毛巾帮法厄斯擦擦身上水痕,然后替对方换上新囚服。只能说身材好就是王道,法厄斯身材又是极品中极品,穿军装好看,穿囚服也样好看。
许岑风靠过去亲亲他,头发带着湿漉漉水汽,冰冰凉凉:“你见过霍克吗,他和起进监狱。”
而许岑风不知是不是为给足法厄斯面子,故意装出副“虚弱”样子,毕竟在北部只有雌虫榨干雄虫例子,倒是少见雄虫把雌虫折腾得下不来床时候。
晚上九点,已经到囚犯睡觉时候。法厄斯原本想把许岑风位置换到和自己个监区,结果许岑风被拒绝:“住单间,不会有什危险,就剩最后两天,你别,bao露。”
法厄斯想也是,监狱里虽然都是他暗线,但万在囚犯间走露风声也不太好,只好派几名狱警把许岑风送回房间,约好明天在矿石场见。
许岑风被狱警带走时候,有些囚犯看见,但他们都不明所以,只有斐文猜到几分内情。
“无崖肯定盯上他。”
法厄斯闻言掀起眼皮看向许岑风,意味不明道:“嗯,听说过,霍斯堡有只雄虫对副首领霍克爱得要死要活,不仅和他起谋害首领,还陪他起进监狱。”
许岑风:“……”
许岑风笑笑,他抬手拨开法厄斯眼前碎发:“你信?”
法厄斯额头青筋直跳,觉得许岑风问完全是废话,他如果信,还会乖乖躺平在这里被对方按着标记吗:“没和他相认。”
许岑风愣:“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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