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岑风温柔回应,字句淹没于纠缠唇齿间,听起来有些模糊不清:“想和你死在起。”
结局最坏也不过如此。
与其死在城内,倒不如和法厄斯死在起,埋在处。
法厄斯视线逐渐失去焦距,他抬头看向上方天花板,性感喉结上下滚动,无意识吐出句话:“但不想让你死……”
他不想让许岑风死。
法厄斯艰难喘口气:“艹!没紧张!”
他在监狱待几天,也学会骂脏话,也不对,法厄斯原本就会骂脏话,只能说功力又有所精进。
许岑风咬住他舌尖,几秒后又松开,永远都是那温和斯文模样:“别骂脏话。”
法厄斯眼尾红红,只是因为肤色不太明显,哑声道:“你又不是狱警,管那多做什?”
狱警都不管这些。
是这说过,所以正在‘喜欢’他。”
法厄斯闻言瞳孔骤然收缩瞬,诧异回头看向许岑风,却见这只雄虫对自己笑得温温柔柔,分明是早就认出自己。
法厄斯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耍,语气错愕:“你什时候认出来?!”
“第眼。”
许岑风将法厄斯翻过来面对着自己,他伸手摸摸雌虫脸上仿真皮肤,发现触感虽然逼真,但没有丝毫温度,应该是通过什方法易容:“第眼就认出来。”
许岑风闻言顿,然后愈发认真地标记着这只雌虫,那些密密麻麻落下吻就像张网,将他们两个作茧自缚可怜虫裹得密不透风,皱眉问道:“你是不是受伤?”
他发现法厄斯肩头多出两道浅粉色伤疤,明显刚刚愈合不久。
法厄斯没有隐瞒他,轻描淡写道:“驻军交接仪式那天耶尼亚安排反
许岑风提醒道:“但你现在还是囚犯。”
法厄斯埋首在许岑风肩头咬口:“你也是囚犯。”
他觉得这只雄虫真傻,待在霍斯堡锦衣玉食不好吗,非要跑来这个鸟不拉屎监狱,吃不饱穿不暖,许岑风什时候受过这种苦?
就算他们当初刚刚认识,许岑风被怀疑是星盗时,法厄斯都没舍得让对方住监狱,而是送到酒店舒舒服服养着。
法厄斯扣住许岑风后脑,修长指尖在对方墨色发丝间缓缓穿梭,在耳畔断断续续道:“为什不听话……自己跑来这里……”
这句话就像瓢凉水,瞬间浇熄法厄斯刚才恼羞成怒,胸膛间充斥着种微妙情绪,心脏软得不像话。
法厄斯满意捏住许岑风下巴,狭长眼眸微眯,不知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算你眼睛尖……唔……”
话未说完,法厄斯就忍不住闷哼出声,他伸手圈住许岑风脖颈,双腿发软,大半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
淋浴房换气窗并不隔音,他们依稀还能听见外面狱警训斥囚犯声音,尖锐哨声刺激着神经,连气氛都无形紧张起来。
许岑风啄吻着法厄斯,最后慢慢寻觅到对方唇瓣:“别紧张,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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