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熹年接触到谢镜渊冰冷手背,无意识用指尖轻轻摩挲下,许久都没收回手,不知在想些什,有些出神。
谢镜渊感到手背覆上片温热,顿顿,却也没推开。
宴席已开,堂上众人高谈阔论,或引经据典,或吟诗作赋,热闹非凡。太子没兴趣听,扭头发现楚熹年和谢镜渊正在桌子底下牵着手,趁旁人不注意,悄悄凑过去,语气狐疑问道:“你们在做什?”
声音冷不丁从身后响起,将他们吓大跳。
楚熹年与谢镜渊闻言俱都惊,触电般齐齐松开手,不知怎,都有些尴尬。楚熹年见是
楚焦平身蓝袍,温其如玉。他落落大方致歉,而后在众人簇拥下落座。巧很,他座位就在楚熹年对面,抬头发现弟弟也在此处,不由得愣瞬。
楚熹年斟杯酒,遥遥向他敬,笑意皎若清风明月。
楚焦平时不知弟弟为何来此,心中满腹疑惑,但见谢镜渊也在旁,只得暂时按下,颔首致意。
谢镜渊见他众星捧月,垂眸若有所思晃晃杯盏中酒,心想楚熹年明明也不差,怎两个兄弟名声在云天在地?
他心中不由得阴谋论,毕竟兄弟阋墙事在高门大户中屡见不鲜。谢镜渊看眼楚熹年,微微勾唇,故意出声问道:“你想要世子之位?”
宗颜卿河交谈,试图拉拢。不过很可惜他选错目标,颜氏族从不参与夺权之事,直埋头做文章。只看颜卿河不冷不热模样,便知昌王力气使错地方。
平王正与名姓金年轻公子相谈甚欢,就差称兄道弟。别看这金公子普普通通,举止轻浮,其父却是金部监察史,掌司天下贸易。
老狐狸不好拉拢,那便从他们崽子身上下手,平王倒是聪明得多。
谢镜渊对楚熹年嘁声:“故弄玄虚。”
他们说话间,又有不少人陆陆续续到场。其中名蓝衣公子步入金鳞阁时,受到瞩目最甚,赫然是楚焦平。
楚熹年愣瞬,不明白他为什如此问,反应过来,笑笑,声音低沉问道:“若要,将军肯替取?”
谢镜渊没有犹豫,他甚至连思考瞬都没有,把玩着手中杯盏,似笑非笑道:“你若想要,便替你取来又如何?”
“……”
楚熹年闻言深深看谢镜渊眼,却见对方不似玩笑,心中时说不清是个什滋味。他静默瞬,而后轻轻按下谢镜渊手,认真道:“与将军说笑。”
他要世子之位做什呢?
广平小郡王见状喜上眉梢,立刻亲自起身相迎:“焦平兄,小王可是盼你许久,你来晚,得自罚三杯才是。”
“原来是楚世子,幸会幸会。”
“闻名不如见面,果然不同凡响。”
看出来,楚焦平在京城世家中名声极好,不少人都起身见礼。相比之下,楚熹年安安静静,倒有些不打眼。只那身皮相实在出色,引来各式各样纷杂目光。
“是在下来晚,诸位恕罪。”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