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对这种事并不感兴趣,念头冷不丁冒出来,连自己都觉得奇怪。
楚熹年微微用些力,才把衣服从谢镜渊紧攥手中抽出来,莫名感觉自己像是在霸王硬上弓。他不着痕迹掸掸袖子,直到某些粉末掉落干净,这才笑着道:“将军扎针吧。”
谢镜渊身形僵硬,并不回头看他。
楚熹年掀开帐子出去,又垂眸仔细检查番手里衣服,确定袖子没有留下任何东西,这才把衣服随手搭在椅子上。
然而还没等坐下,就听里面忽然传出声冷斥,紧接着从帐幔里飞出个黑影,在地上滚
谢镜渊看楚熹年眼,又收回视线,起身步入内室,那小药童见状也跟着进去。行至阴影处时,谢镜渊袖子上好似有什亮晶晶粉末,只是看不大清。
楚熹年见状顿,也起身掀开帐幔跟进去,笑吟吟道:“将军。”
谢镜渊正在解衣服,冷不丁听见他声音,又飞快套回去:“你进来做什?”
楚熹年走至他身后,压低声音,理所当然道:“自然是替将军宽衣。”
谢镜渊闻言身形顿,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却见楚熹年双手已经穿过他腰间,指尖灵活绕,三两下解开腰带。外袍失去束缚,顿时从肩上落下来,露出谢镜渊精壮身躯。
日后若敢叛,不止要你命,还要曲阳侯府满门命,你敢是不敢?”
谢镜渊这份信任很贵,代价也很大。条人命换不来,数百条人命再加上楚熹年这个人,才堪堪能换来星半点。
楚熹年反问:“有何不敢?”
他们二人挨得极近,呼吸交融,不分你。楚熹年稍偏头,就能碰到谢镜渊脸上冷硬面具,他笑如春风,低声道:“定不负将军期许。”
楚熹年心想,谢镜渊真该庆幸自己不是晋王人。否则如此轻易交托信任,沿着原著历史发展,只怕对方结局依旧难逃覆灭。
谢镜渊不知道为什,心脏紧,下意识按住楚熹年手。
楚熹年低笑:“将军放心,又不是登徒子。”
他说着,没忍住垂眸看眼。谢镜渊因着重病咳血,脸色常年苍白。身躯却是麦色,遍布着刀疮剑疤,比例修长,腰身劲瘦,很符合后世破碎美感。
身材不错。
楚熹年不知道以前听谁说过句荤荤下流话,说这种身材人艹起来定很带劲。
谢镜渊没有听清楚熹年在说什,他恍惚间觉得对方说这句话时,是紧贴着他右脸面具说,温度丝毫不差传过来。
就在这时,外间忽然响起阵轻微叩门声,原来是万济邈身边药童来给谢镜渊扎针。手里端着个托盘,盛满三碗黑色药汁。
谢镜渊皱皱眉:“你师父呢?”
小药童胖墩墩施礼:“回将军,师父他老人家年事已高,觉得困倦,便先回去歇息,吩咐留下来每日给将军施针。”
也是,施针这种事也不难,没必要劳烦个胡子花白老人家来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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