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镜渊闻言不仅没能放松,反而更僵。他无声攥紧指尖,强自忍耐着想要反击本能:“你也出去。”
他做不到这种把死穴,bao露给别人事。
楚熹年不理,慢慢按揉着谢镜渊僵硬身躯,直至对方松懈软化,然后取根银针缓缓刺入肩头。
谢镜渊感受到刺痛,眼皮子跳跳:“你也学过医术?”
楚熹年学过几年医科,不过后来就没念,他眼中闪过抹笑意,故意慢声道:“没学过,不过好在大夫留图册,照着扎便是。”
胖药童见状抽抽噎噎停住哭泣,将瓜往怀里抱。艰难从地上爬起身,犹在啜泣:“要找师父呜呜呜……你们都是坏……坏人……”
把门拉开条缝,胖墩墩身躯艰难挤出去,瞬间就没影,连地上散落药方都没来得及管。
楚熹年见状捡起来看眼,只见上面标明要扎针穴位,还算清晰。他负手走入内室,似笑非笑道:“将军真是童心未泯。”
跟个小屁孩过不去。
谢镜渊阖目:“你是来看笑话?”
两圈才停住,赫然是刚才那个胖墩墩小药童。
楚熹年见状神色凛,还以为出什事,下意识冲进内室查看。却见谢镜渊脸色阴沉从自己肩头拔下根针,然后狠狠掷在地上。
他是习武之人,怎可能任由个不熟悉药童给他扎针。未来得及适应,身体就已经率先做出反应,将对方击出去。
简称,条件反射。
谢镜渊目光阴鸷看向那药童,冷冷斥道:“滚出去!”
谢镜渊闻言眯眯眼,直接反手把楚熹年扯到身前,冷笑道:“你胆子真大,天都没学过就敢给扎针?!”
万在床上扎死,传出去他谢镜渊岂不成笑话。没死在战场上,没死在晋王手里,反而死在楚熹年这
楚熹年笑笑:“自然是担忧将军病情,大夫走,找谁给您扎针?”
谢镜渊随便扯件衣服重新披上:“不扎。”
楚熹年却按住他肩膀,微微用力,便将谢镜渊刚套上衣服脱下来。
谢镜渊呼吸窒:“你做什?”
楚熹年找到卷针布帛,然后在膝盖上慢慢摊开。他修长指尖缓缓按揉着谢镜渊僵硬肌肉,灼热气息喷洒在对方耳畔,低声道:“将军,放松些,不然扎不进去。”
他们主仆都不是什好东西。个打小孩,个打女人。
那小药童吓懵,坐在地上愣几秒,反应过来嘴巴咧,直接嚎啕大哭起来。他边哭边喊:“师父呜呜呜呜……有人欺负呜呜呜……”
泪珠跟豆子似往下掉,个劲蹬腿,就像小孩耍脾气样。
楚熹年在旁边看得饶有兴趣,心想这才是勇士,居然敢在谢镜渊面前哭闹发脾气。他忽略谢镜渊难看脸色,从果盘里拿个香瓜,俯身蹲在那小孩面前:“喏,莫哭,拿去吃。”
古代不比后世,这个香瓜可是稀罕物。也就谢镜渊这种级别才能分到份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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