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似乎才想起来以前发生过类似
事：“是信息素又失控
吗？真不好意思，
每次好像都没什
印象，醒来时候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没给你添麻烦吧？”
何止是添麻烦。
都快捅出天窟窿出来。
夏栖鲸咬着牙，强颜欢笑道：“那怎会，时老师精神错乱时候自然也是修养极好，只是不知道怎，添点乱咬乱吠坏习惯，昨晚失控时候把沙发上小羊玩偶尾巴都差点咬下来。”
时屿扭头看
眼沙发上脏兮兮玩偶，若有所思：“这可怕？……说呢，今早醒来感觉牙齿有点酸，还担心自己是咬什不该咬东西……现在你说就放心，原来只是个玩偶啊，那不记得，倒
时屿歪歪头：“是吗？记不得。可般都是十二点前睡觉，你怎会知道昨晚是两点睡觉？”
竟然真忘记。
原原本本，彻头彻尾。
干二净地，忘记。
特比好莱坞电影里记忆消除器还好使。
夏栖鲸：“煎蛋也煎得咸死，时老师，你不是把盐罐当糖罐吧？”
时屿淡淡道：“不想吃，就倒掉。”
夏栖鲸越看到他冷淡不想搭理样子，就越恼火：“这不是浪费粮食吗，就不能煎时候少放点盐。”
时屿喝完咖啡，站起来。
仍旧是那副冷淡漠然样子：“舍不得浪费，可以多喝点水吞下去，或者自己重新煎个。”
：
“不好意思，没注意。”
时屿微微敛起眼睛，看眼桌下，夏栖鲸隔米多甩过来河马拖鞋。
没说什，也没帮他把拖鞋踢回去。
仍旧是安静地喝自己咖啡。
夏栖鲸都不知道该哭还是笑。
要他把昨晚发生事都说出来，他是万万做不到。
可也不甘心就这样让罪魁祸首若无其事地走掉。
于是含沙射影道：“时老师生活真精彩，跟科幻片似，时不时就记忆丧失波，第二天还能美美地睡醒起来，什都不用负责。”
时屿似乎挺好奇：“负责什？睡觉前，是做什事吗？”
见他副行将出门样子，夏栖鲸跺下脚：“还没吃完！”
时屿偏偏头：“三分钟之内吃完，可以考虑捎上你。”
夏栖鲸终于忍无可忍，放下筷子，冷笑道：“时大少爷，昨晚睡得很舒服吧？”
时屿微微转过身体，似乎不明白他疑问从何而来：“睡觉而已，每晚睡觉，自然都是差不多。”
夏栖鲸：“昨晚睡觉时候都快两点吧，时大少爷睡眠真好，那晚生物钟还如此坚挺。”
夏栖鲸只脚晾在空气里，凉飕飕，去餐桌下捡不是，装作无事发生也不是，心里恼火比刚才更甚。
于是故意找茬道：“这牛奶怎这淡，点味道都没有。”
时屿：“厨房里有糖罐。”
夏栖鲸：“吐司怎这硬，买几个月啊。”
时屿：“早上邮递员送来，面包房新鲜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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