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昨晚被毫无收敛地吮咬,今天早上还红肿着,隐隐发着疼,有点破皮后涂碘伏感觉,凉飕飕,丝丝疼。
结果始作俑者居然还坐在桌子另边,自顾自地喝牛奶,好像什都没发生过。
尽管知道时屿多半是真不记得昨晚事,夏栖鲸还是难免愤慨起来。
莫名觉得自己像被利用完就扔掉破抹布。
需要时候,那温柔地缠着他,抱着他,亲吻吮吸他信息素,好像离他就要死掉样;不需要,就副什都不记得,理直气壮样子,冷冷淡淡、高高在上地坐在边,好像他根本就是个可有可无工具人。
如果说,正是因为生气他撒谎,所以故意给他冷脸,让他坐立难安……
那也太过分。
不管怎说,他昨晚帮他那大个忙,教他怎控制信息素,还在危急关头帮他度过信息素爆发期。
虽然说方法跑偏,差点闯出大祸吧……
可是他也是倾自己所能啊。
时屿应该是看出来他撒谎。
但是没有追问,也没有戳穿他。
这是为什呢。
吃早饭时候,夏栖鲸心里就老想着这事。
他记得时屿是很讨厌他撒谎,当时签订合同时候,还特意作为合同款项提出来,不准他以后满嘴跑火车。
夏栖鲸从小伶牙俐齿,又擅长用副乖巧好皮囊讨人欢心,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从来都是说谎话不眨眼。
这会儿也不知道哪根筋搭得不对,连个自己为什在书房合理理由都找不出来。
结结巴巴,居然扯个“突然想进来学习”借口来。
人生滑铁卢。
奇耻大辱。
夏栖鲸边想着,遍就忍不住瞟时屿。
时屿被他眼眼地看着,居然沉住气,仍旧是冷着脸喝咖啡,个眼神都不肯施舍给他。
夏栖鲸倔脾气上来。
佯装不小心,在餐桌下踢他脚
连,连腺体都给他咬。
他凭什对他这冷漠和疏远啊。
腺体。
夏栖鲸想到自己腺体就委屈得不行。
他都奉献那多,把腺体都贡献出去随便他咬,他还因为这些小事,就对他这凶。
可是,为什今天闭口不谈,而且显得这冷淡呢。
连把早餐盘子递给他时候,也没有像往常那样,让他小心烫,慢悠悠地把问他要番茄酱还是沙拉酱。
眼睛也没有看着他,而是沉默地看着桌面,极其快速地把盘子放在他面前,就自顾自坐下吃。
这种程度冷淡,明显不是正常状况下行事风格。
倒很像是心里有气,故意晾着他。
出口,自己也觉得假得不行,也来不及撤回,只好含糊找补道:“也是因为,刚才找水笔时候发现找不到,心想会不会落在书房里。”
时屿沉默地看他片刻,没说什,淡淡道:“下来吃早饭。”
就先行转身走下楼去。
夏栖鲸松口气。
松口气同时,竟然有些隐隐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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