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和小羊玩偶现在就是命运共同体,小羊这多年在时家肯定也没过过几天好日子,那天被拿出来时候就是灰扑扑,看就知道几百年没拿出来见过太阳。
时屿看也是个不会有童心去摆弄玩偶人,多半是当作废旧物品堆在房间里,只等哪天阿姨大扫除,就随随便便拿去丢掉。
如果不是那天被他拿来当教学工具,应该根本不会有见天光天。
这想他和小羊玩偶真没什区别,个工具羊,个工具人,需要时候拉出来溜溜,好像挺受宠挺珍贵样子;不需要就甩在边,个眼神都不需要给。
夏栖鲸自己被自己悲伤到,觉得再想下去就要哭。
也没什要紧。”
夏栖鲸眼里火都要喷出来。
他想不通时屿怎能这气人。
平时是云淡风轻气人,于无声处听惊雷,句话甩出来就能骇得人不敢吱声。
现在是磕磕碰碰丢记忆,可是丢失那多记忆还能这气人,甚至还能超常发挥。
时屿沉默片刻,忽然道:“像门票被撕时候那疼吗。”
夏栖鲸还沉浸在小羊悲伤里:“那当……嗯???”
在他震惊和心虚目光中,时屿拎起外套,向门外走去。
只留下淡淡尾音:“不过现在没关系,门票被捡起来重新粘贴好,谁也不会伤心,谁也不用假装不想去,挺好。”
要是哪天大脑健全,岂不是要把他气得直接命归西。
夏栖鲸愤怒道:“咬玩偶尾巴就没关系吗?!你……你到底凭什不把玩偶放在眼里,玩偶就没有人权吗?”
时屿:“?”
夏栖鲸越说越委屈:“你知不知道小羊玩偶也是会疼啊……大早醒过来,也会觉得尾巴很痛,很难过,也没有人记得它曾经那疼过……”
夏栖鲸简直快把自己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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