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止桑拍着桌子,急,不知怎就脱口而出:“你有什资格跟抢,这些本来就都是!”
其实她并没有说得特别明显。
但家里其他人,几乎都是瞬间僵住。
夏止桑似乎也自知失言,懵
时屿似乎想拉住他,手抬半,见夏栖鲸已经逃回卧室去,紧紧地关上门,只好又垂下去。
眉头微微皱起来,看着omega逃跑方向,若有所思。
当天晚上,夏栖鲸久违地做梦。
他不常做梦,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心绪繁重人才会在深夜被梦魇困扰。而夏栖鲸向是无忧无虑又心大,什都不往心里去,自然也就没什能够魇住他。
然而这晚,不知怎破例。
时屿有些担心,想把人转过来看看情况怎样。
刚把手摸到肩膀上去,就被夏栖鲸猛地甩开。
“……走开!”
语气有些凶,又有点惊慌失措样子。
时屿愣。
腺体被咬刹那,夏栖鲸受惊猫咪般,弓起腰肢。
同时齿间泄露出丝极轻微叫声。
不同于身体其他部位,腺体皮肤更柔软敏感,因此被咬战栗比痛楚更甚,甚至大半掩盖痛楚,变成酥酥麻麻奇怪感觉。
那叫声便是被身体变化勾起来,瞬间高昂,然后被omega死死咬住下嘴唇,憋回去。
阵轻微身体颤抖之后,重新安静下来。
夏栖鲸梦到自己回到十三四岁时候,那时周毓玲腰背还没有现在这弯,夏父也总是乐呵呵,两鬓乌黑油亮,没什白头发。
他和夏止桑在餐桌上吃饭,为抢个鸡腿拌嘴吵架。
本来他和夏止桑拌嘴是很正常,他也并不是真想和她抢,只是想逗逗她。
夏止桑生起气来很好玩,两边脸颊抽抽,还会鼓起来,头也总是昂得高高,像只吹泡泡糖小青蛙。
然而女孩子发育总是比男孩子更早些,也更早懂得那些潜藏在锅炉灶台下,隐而不宣秘密。
刚才还乖乖巧巧缩在怀里omega,转眼之间甩开他,躲着他,不让他碰,仿佛他是什肮脏凶残洪水猛兽。
怀里甚至还残留着余热,仿佛是场旖旎而短暂幻觉。
夏栖鲸似乎意识到自己表现有些过激。
犹豫下,小声道:“有点……不舒服,想去睡觉。”
没等他回应,就仓皇地站起身来,向卧室逃去:“……晚安。”
时屿仍旧是从背后抱着他保护姿势,感觉到他逐渐平静,有些意外:“这样,就可以吗,刚准备去拿高浓度抑制剂。”
Alpha吮咬只能作为安抚作用,照理说吮咬之后是标记,但时屿还不会控制信息素,所以刚才信息素已经在空气里散个干净。
夏栖鲸没吭声。
时屿有些困惑:“明明上次注射高浓度抑制剂之后才解决,怎今天,这快就控制住。”
夏栖鲸依旧是缩成团,似乎是有些怕冷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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