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肖学长,其实才是那个骗子。最初相遇时,其实是个混混,到处招摇撞骗,早晚要蹲号子去。那时恰好遇上你,你说有天赋,有才华。你说是个乖学生,就是
“你最好希望活着回来,”他侧耳听下外面爆炸声,“因为肖先生,之前推测得很对,这是们最后个据点。如果死在外面,楼里所有人无人能生还,包括教授,包括你。”
铁门哐地关上,肖重云脑内空白半秒,然后想起周天皓。
周天皓伤得真很重,虽然没有中弹,但手好像折,又被人强行拧过,耷拉着动不。他把人扶到床上,去打点水,点点帮他擦拭血污。这里没有任何急救药,连冰袋都找不到,他只能从香料架上找到点舒缓精油,用湿棉花点点抹在那些肿胀不堪伤口上。至于尚在流血地方,除压迫止血,没有点办法。
整个过程,周天皓紧咬牙关,声不吭。
这个场景有些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而记忆又雾霭重重,看不真切。肖重云把棉花拿起来:“不痛吗?”
如果这次们都能活着出去,让再追求你次,好不好?
——肖重云怎回答?
他说,你怎来,你别说话,你哪里痛?你真傻,们怎可能活着出去?
周天皓打断这些问题,直视肖重云眼睛,重新问遍:“肖学长,如果这次们都能活着出去,让再追求你次,好不好?”
他双膝跪在地上,血滴滴从衬衫上滴下来。他眼神诚挚,双手空空如也,却仿若抱着束浴血玫瑰。
“不算痛。”周天皓咧开嘴,“以前受过两次伤,你两次都给上工业酒精,还不是医用。那个更痛点。”
“是吗?”肖重云问。
“是。次在读书时候,次是来成都找你。”
肖重云神情有些迷惘,周天皓笑着摆摆手:“在学校那次想不起来,没关系。人辈子很长,总有想起来时候。”
枪声越来越密集,渐或有惨叫声。以前冲突都在夜间,现在改在白昼,并且规模空前,肖重云心中隐隐有不详地预感。周天皓却似乎丝毫不受影响,只是有句没句地说起当初在格拉斯事情,偶尔开两句小玩笑。
武七沉重地叹息声。他言不发,只是下保险枪抵着周天皓头。
周天皓只是坚定地望着他:“肖学长,任何情况不要放弃生信念,你定会活下去。定会活着,带你回家。”
这是第几次,这个人站在地狱门槛处,向他伸出手?
肖重云低声回答:“好。”
话声刚落,楼外突然传来猛烈交火声!爆炸声震耳欲聋,枪声夹杂着咒骂与喊话声,席卷而来!武七脸色变,转身冲出门,片刻回来,阴柔脸上难看至极。他做个手势,便有人推,把周天皓推到房间角落。武七目光越过倒在地上,浑身是伤男人,落在肖重云身上:“你哥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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