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谢澈进来时,他便闻到谢澈身上药味,这种伤药只有宫中才有,味道浅淡,从前议事时谢明月在李昭身上闻到过无数次。
但他没想到能在自己名义上儿子身上闻到同样药味。
谢明月以笔点额,“回去睡吧。”他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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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月抬头看他。
“,觉得陛下虽不那聪明,但赤子心肠,心思纯善,可算得块璞玉,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陛下毕竟年岁不大,心性没定,要是身边人影响心性,于国是大殃。”谢澈说极为流利,显然在此之前都不知道想过多少次,谢明月还没发问,他就把解释全然道出。
说完,喘口气。
“礼部尚书家原简很中意,”谢明月道:“另个还未定下。”他收敛文稿,放到旁,“字迹尚可,诸如此等事日后勿要再犯,夜已深,回去吧。”
谢澈却半点没有通过安心,他慢慢挪走,自他过继到谢明月脉来,这是第次他对谢明月书房如此恋恋不舍,终于走到门口,他踌躇半晌,终于开口道:“侯爷,您觉得如何?”
“你很好。”谢明月语调柔和,比起句认真评价,更似单纯褒奖。
谢澈盯着有几条裂缝光滑青砖,“那,可做陛下伴读吗?”他声音微微颤抖,显然紧张到极致。
自他说完之后,书房里陷入片安静。
谢澈心跳如擂鼓。
谢明月似乎有点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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