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对他,点儿材料也没掌握呀,孩子。”“这话不错。不过们至少澄清几个问题,有奔头。”埃勒里掐灭香烟,懒洋洋地望着大家,“还有个问题很有意思,直存心避免谈到它。那就是——凶手失算:诺克斯先生并没有封口。现在倒要问问看,诺克斯先生,你为什不保持沉默呢?”“早告诉过你们,”银行家说道,“买进画,根本不是达·芬奇真迹。实际上并没有什价值。”“说得很明确。诺克斯先生讲,原因是他发觉此画实际上并不值钱——再讲得粗野些吧,那就是,他‘豁出去’,索性把详情细节和盘托出。然而他只对们在座这几个人讲!换句话说,凶手,即格里姆肖那个同党,仍旧以为们丝毫不知道画事,仍旧认为们既然抓住他所制造假线索,那们必然会断定卡基斯是凶手。那,好吧——们在这点上迁就他,在另点上牵制他。们不能公开宣称卡基斯是凶手——们明知他不是。然而们要引凶手上钩,放出长线,看他下步怎走,不妨布置某种圈套,迫使他继续——怎样讲才好呢——继续有所作为。所以,们先放出话去,把卡基斯当作凶手,并把布莱特小姐证词抛给大家,让卡基斯是凶手说法不攻自破;而在此期间,们绝口不提诺克斯先生来访种种情况——个字也不能走漏出去。这样,凶手就会认为诺克斯先生保持沉默,并且继续寄望于他沉默,同时他做梦也想不到这幅画并不是价值百万美金达·芬奇真迹。”“他不敢再抛头露面,”地方检察官喃喃地说,“他会晓得们仍在缉拿凶手。好主意呀,埃勒里。”“们散播出已经根据布莱特小姐新证词而推翻卡基斯是凶手论断。”埃勒里接着说道,“这并不会惊走咱们猎捕对象。凶手对此是无可奈何,因为,他毕竟开始就冒着点儿风险,说不定有人会看出茶杯在外观上有所变动。万真有人看出这个变动,对凶手来讲当然是不幸,但也未必定就到不可收拾地步。”“切尼失踪是怎回事呢?”佩珀问。埃勒里叹口气。“当然啦,大胆假设,认为格里姆肖尸体是艾伦·切尼埋掉,这完全是以凶手是他舅舅卡基斯作为前提。如今,们根据新事实,不难确定:埋葬格里姆肖和杀害格里姆肖,乃是同个人。仅凭现有材料,们无论如何也找不出切尼失踪原因来。对此还需拭目以待。”机关内部通话器响,探长起身去答话。“让他进来吧。叫另外那个人在外面等着。”他转身朝着埃勒里。“嗨嗨,孩子。你要人来,”他说道,“威克斯带他来。”埃勒里点点头。有人把门推开,放进高大而蹒跚季米特里奥斯·卡基斯,他穿得倒相当挺括,整整齐齐,但嘴角边挂着迷茫恍惚狞笑,令人生厌,看起来分外痴呆。大家也看见男仆威克斯心神不安地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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