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他也是,明知道你耐不住性子,偏还叫你来照看这混小子。”他笑嘻嘻捣惜翠胳膊,挤眉弄眼地道,“可是憋天,走,这就带你去吃酒,待会儿跟们打食去。大哥,今晚们啥时候去?”
鲁深不紧不慢地又倒碗酒,将根手指戳入酒碗中,沾些酒液送到肩上猴子面前,“还早,得等天真真正正地暗下来。”
鲁金川脸不满,“们又不是没白日干过,做啥非要等到天黑。”
这帮劫匪,有时候是在白天拦路抢劫,有时候是晚上,更有时候是直接闯入别人住宅,气焰嚣张。
鲁深抽回手指,“你急什。”
鲁飞也很尊重这位大哥。
惜翠:“大哥吩咐,有啥好委屈。”
实际上她非但不委屈,还挺感激这位安排,能让她上来就接触到卫檀生,不用再想办法再去接近他。
惜翠仔细应付鲁深时候,突然感觉又有人喊自己句,她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已把揽过她肩膀。
这是个高高壮壮大汉,河目海口,敞着胸膛。
他是这帮土匪头目,也姓鲁,单名个深字,之前曾读过些书,气质和帮悍匪们也有所不同。
他很年轻,也就二十出头年纪,但他狠厉同他年龄格格不入。
惜翠面对他,不敢懈怠,忙回句,“大哥。”
鲁深看着他坐下,笑着将面前坛酒推过来,表现得很亲同。
“叫你看着他,可委屈你?”
鲁金川愤愤不平,“总不能让卫宗林觉得们是怕他,才特地挑个晚上。”
卫宗林是卫檀生父亲,也是青阳县新上任县令。
惜翠悄悄竖起耳朵。
“怕他做甚?”鲁深嗤笑,“他想剿灭们好向上头立功,也得他有没有这个本事。更别提他儿子还在们这儿
惜翠偏着脑袋使劲儿想下,这个大汉似乎是叫鲁金川,平日里和鲁飞关系不错。
“大哥!”那大汉边中气十足地冲鲁深招呼声,边将惜翠搂得更紧。
股浓烈汗酸味儿,或者说是男人味儿扑鼻而来,惜翠差点被他熏晕过去。
鲁深没在意这点小插曲,笑笑,继续道,“看你倒有几分本事,自从上次这混小子被捉回来后,已经连三天未吃过顿饭。没想到,今天轮到你守着时候,他倒是吃。”
坐在惜翠身边鲁金川听,没好气地往地上呸口,“看他前几天还倔得像头驴。这不今天就吃?还以为他骨头有多硬,看来还是个没骨头脓包。”
他口中指正是卫檀生。
这寨子里没几个人愿意接这份活儿,这份活儿落到惜翠头上时候,鲁深当然也以为惜翠会感到不满。
他之所以体贴惜翠心情,是因为,按亲戚辈分,他是鲁飞表哥。
当年饥荒,鲁飞父亲,也正是鲁深表叔,为护住包括鲁深在内几个小,和别人拼命。
鲁深挂念着自己命是三表叔所救,对鲁飞颇为爱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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