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眯起眼：“你在想什
？”
宁桃也拿不准对方是不是这个意思，只好吞吞吐吐地，含蓄委婉地嗫嚅道：“侍、侍奉可以，但其他
，不行，你年纪都这大
。”
老
宁桃摸摸脖子，这脖子上有两个鲜红指印。
比起死，她还是更想活。
老者却好像长眼睛
样，冷笑道：“放心，
如今旧伤复发，功体不稳，就算吃你也克化不。”
宁桃松开手，试探着问，“那道君你能不能放离开，反正，如今对你……您也没什用处，只要道君你愿意放离开什都能做。”
“你以为不解你打什算盘？小娃儿，你说你什都愿意做？若真要你做事，你承担不起。”
“不喝！”
“不需任何人怜悯！拿开！”
她小心翼翼捧着水，被老头儿这挥，全泼在地上，宁桃忍不住皱紧眉。
老头儿已经喘稳气儿，冷笑：“小娃儿，你就不怕趁机吃你恢复力气吗？”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宁桃其实有点儿生气，但这个时候她看眼这老头儿，出乎意料地已经完全不气。
正她靠自己也出不去，不如趁机和这位道君培养培养感情，请他放自己出去呢。
宁桃犹豫下，重新爬起来，点点往前挪两步：“你还好吗？”
老者根本没空回答她，他垂着脑袋，喉咙里发出“咝咝嗬嗬”气音。
宁桃鼓起勇气，咬着牙，轻轻绕到老者身后，颤巍巍地伸出手轻轻拍拍对方脊背。
察觉到老者并没有反应，又或者是没空反应之后，宁桃大着胆子，又拍下，两下。
宁桃涨红脸，梗着脖子，“只要不是那种让杀谁谁，超出能力，道德，做不到事，都能做。”
老头儿微微侧目，张狂地大笑三声，“那从今天起，要你侍奉，何时侍奉得满意，就放你离开。”
宁桃脸色“刷”地就白：“侍、侍奉你？”
是哪个侍奉？丫鬟侍奉，包暖床吗？！古人说话般都比较委婉，是她想那个侍奉吗？可是对方都这老。桃桃浑身震，忍不住胡思乱想。
不过被关在这地方关这多年，生理无法排解倒也是正常……
桃桃干脆屁股坐下来，“反正也出不去，死在这儿和死在你手上也没多大区别除非你能保证……”
老头儿喜怒莫辨，淡淡地问：“保证什？”
“保证杀时候干净利落，不让感到任何痛苦，很怕疼。”宁桃小声地说。
这话，其实倒符合她真情实意。
老者复又大笑起来，笑完，阖上眼，闭目养神，却好像没打算理她。
虽然她这动作收效甚微，但好歹也是能帮忙顺顺气。
拍两下之后，宁桃想想，又去岩壁前接点儿水，递到老者面前。
“喝点儿水吧。”
老头儿终于抽空抬起眼，看她眼，沉下脸，用力挥。
“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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