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不是预想时机,就这样也行。”严子书从床里拿个枕头垫着,自己往旁边坐点儿,把傅金池也拽起来坐着,“开诚布公聊聊,再给你个好好说话机会。”
是好伤疤忘疼。
曾经怎怎惊心动魄,生死线,但现在看看,不也就那样过去。
然而被这样抚摸着,无关乎欲念,却让严子书本能地想蜷起来:“你……别这样弄。”
傅金池叹息般长出口气。他换个姿势,将严子书搂在怀里,又掀起被子将两人裹住。
被窝温暖柔软,像道屏障将他们与外界隔绝,瓦解着白日里自认坚固意志。
深夜海风变得有些猛烈,能够听见在窗外呼啸,但屋里总是很安全。
“让再抱会儿,只是……太想你。”傅金池抚着严子书后脑勺,用自己额头抵着他,喃喃地又叫他名字,“别推开,子书,你就当在做梦,天亮就走。”
严子书像个人偶,被他紧紧箍在怀里。问题他不是人偶,他是个真人,而傅金池行为堪称在发痴和变态交界线上大鹏展翅。
“不行,你这样真不习惯。”严子书还是坐起来,“可以做梦,但你总不能活在梦里吧。”
傅金池并不反驳,目光幽深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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