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金池安慰说:“别怕,不乱动。”
最后也只是解开两颗扣子。
傅金池撩开他睡衣下摆,腹部几道伤疤赫然,bao露在空气中。
这里做过手术,新生组织与其他地方皮肤颜色不同。睡衣包裹身躯纤细脆弱,再过两年,将养得当话,也许有可能找回原来体魄,但狰狞痕迹辈子不会消失。
良久,傅金池伸出手掌,慢慢摩挲着浅色疤痕:“疼吗?”
今天这是头次把人撞个正着。
严子书都不得不承认Lily说得对,他捂捂额头:“傅金池,你是不是有什毛病?”
见他醒,傅金池索性直接坐到床头,抬手抚摸他面颊:“你也不是第天认识。”
严子书无奈地握住他手,拉下来,不让他乱摸。
“你又不是才知道,从来都不是什好人,正人君子。”傅金池却得寸进尺,两只手撑在他身体两侧,整个上身都压过来,构成个侵略性姿势,“既然你不想见,但又实在想见你,只能通过这样折中方法。子书,你别这残忍,让连眼都看不到吧。”
度翩翩,随后傅金池摘下礼帽,化作又瘦又长鬼影,和都市怪谈合而为,密不透风地缠绕着他。
到半夜时分,不经意间醒来,床头也似闹鬼样,静静坐个人在椅子上。
严子书闭闭眼,又睁开,低声说:“你到底搞什!知不知道这样很吓人?”
心跳似乎这才反应过来般,开始加速,咚咚直响,许久方停。
傅金池伸长手臂,按亮小夜灯,光线柔和,不至于刺眼。
“别想。”严子书推着他肩膀,摇摇头,“现在当然不疼。”
自然曾经疼过,被伤口折磨得夜不能寐时候也有,但痛不欲生时候是痛不欲生,过后就又觉得不重要。反正人这种动物,自修复能力优秀,从来
傅金池声音低沉喑哑,萦绕在耳边,午夜喁喁低语,又似梦呓又似祈求。
严子书叹口气,已经分不清他这是霸道还是卑微——可能只是疯。
跟着傅金池强行把自己也挤上床,轻轻地推着他躺回去:“子书,让看看你。”
严子书犹豫下,傅金池已把手伸向他睡衣扣子,见他不反对,挑开最下面颗。
严子书有些紧张,绷紧身体:“你别太过分……”
“对不起,吵醒你睡觉?”他笑笑,却不知悔改,“你就当成做噩梦,好不好?”
严子书坐起来,忍又忍:“你根本就不是第天摸进来,打量是傻子吗?”
这阵子傅金池貌似不直接出现在他面前,却总会在他午睡和晚上睡觉时候偷偷进来。
这种行为,严子书就算次发现不,两次发现不,天天如此,他怎可能毫无觉察?
就是那种,睡着时候会有似梦似醒感觉,在醒着时候也会发现蛛丝马迹,开始还心存怀疑,后来就越来越笃定,他真在干这事。之前只是缺乏证据,也懒得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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