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如此不顾场合,着实有些影响今日祭天大典,”他话中似乎还有别深意,“后头人还在等着,不若等今日事毕,你再好好切磋番。”
这话奇怪地令渺音消火气,他收剑时轻轻哼声,道:“那你先松开家孩子,此事便往后再议。”
严绥却好似没听到般,侧头对江绪温声道:“程渐羽他们有话想同你说,绪绪想见他们吗?”
江绪下便想到在北州时自己被骗着进城事,但犹豫会还是点点头。
“正好也有事想问他。”
严绥却很轻地笑声。
“放心,”他揽着人轻飘飘落地,“还以为,绪绪如今是句话都不愿与说。”
江绪顿时觉得自己是拳打在棉花上,祭坛下目光烧灼得他万分不适,但严绥却好似根本没有感觉般,甚至牵起他手放到唇边,落下个不容错辨吻。
吸气声此起彼伏,江绪不由面上燥热,挣扎好会都无法逃开,只得抬腿朝严绥踢去。
“松开!”
他嘴角。
可在此之前,从未去过北州……
江绪才刚刚冒出这个念头便瞳孔缩,不,他去过北州,在上回魔修动乱时,他曾偷偷地跟着队伍块出发。
可为何对这事毫无印象?是真发生过这事,亦或者是炼心时幻想?
不,定然不是幻象,他想,单自己和严绥之间众多纠葛就完全足够作为历练,根本不必再特地构筑个幻象。
不知为何,他总有种奇怪感觉,好像……不应下话,往后定然会后悔。
而修者直觉从来都不容忽视。
于是这场盛会终于能进行下去,江绪盯着无数或好奇或恶意目光重新站在无极宗队伍中,而他身边则是身红衣渺音,两人不可谓不扎眼,江绪被盯得头皮发麻,时竟不敢转头去找程阎说话,便如此不尴不尬地站好会。
连阿蛮上祭坛时都
“嘘,嘘,”严绥低低笑着躲开,终于舍得松手,“师兄还会对你做什不成。”
这似曾相识话令江绪不合时宜地想到些前不久经历过事,连耳根都漫上点薄红,他还未来得及反驳严绥什,便听得渺音斥声道:“伪君子,还不速速放开师侄!”
话音未落,他剑刃已到眼前,江绪不由失声喊道:“前辈冷静!祭坛上不容兵戈相向——”
“又不是来飞升,”渺音嗤声,剑芒打断江绪话,“到身后去!”
但严绥压根没给江绪答应机会,他把抓住江绪手腕,轻松地避开渺音剑。
毕竟从未看破过情爱之事。
倏地,他隐约听见地面上震惊哗然之声,只极熟悉手臂揽上腰间,江绪还未来得及做出什反应,便感觉自己被严绥抄着腿弯整个抱进怀中。
暧昧到根本找不出借口姿势。
他讶然地睁大眼,脱离感令挣扎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
“你又想做什?!”江绪低声骂他,“这可是祭天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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